“小海,你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安橋一進家門就看見思海氣鼓鼓地趴在散發上。
看到安蕭回來了,思海終於從挪動了一下,給他讓出了一寸小小的位置。
“又是那個韓羽帆?哥替你收拾他去!”看到思海默認了,安蕭臉色一沉提著拳頭就又要出去。
“哥,你別去了。他家那麼有錢,你連門鬥進不去。”思海成功的吧安蕭給激了回來。
“那哥總不能看著你受欺負吧。爸媽不在,我可得保護好你。”
看著安蕭一臉的認真和關心,思海心中一股暖流湧過。
對啊,有什麼大不了的,天塌下來由哥抗著!
想到這裏,心中頓時就明朗起來,“嗯,我沒事了哥,做飯去了。”
看著思海心頭的烏雲散去,安蕭的心情也好起來了,這個傻妹妹的心情真是瞬息萬變,不過他到也是樂在其中。
次日……
“你怎麼又來了,不是不想管我的嗎?”韓羽帆充滿驚訝地問。
“對啊,我是不想管你,看是我沒說不來呀,我又沒辭職不幹。”思海笑吟吟地說,這樣高薪的工作打著燈籠都難找,她有什麼理由放棄呢?不幹白不幹,當然能改變他最好。
“哼,隨便你!”老爸不允許他隨便辭退人,否則就凍結他的賬戶。
真是氣結了,這樣的方法平時都行的通的,可偏偏遇上了這個厚臉皮的女人。
或許,她真的很特別?
……
不行,不行,到底在想什麼?她特別?對!特別討厭!好,吧咱們就來鬥一鬥,看究竟是你的道高一尺,還是我的魔高一丈!
看著韓羽帆在糾結中下了決心的表情,思海開始覺得這個決定是否又作了?
“哥,等下我就回家了。“思海剛給韓大少爺補習完,提著包包給安蕭通著電話。
“走好,歐巴桑,祝你半路給你綁架!”於結束了地獄般家教訓練的韓羽帆,憤憤地望著思海離去的背影說道,“不過又有誰會綁架你這種又醜又窮的沒女呢,除非他是又老又瞎的歐吉桑!”
這段時間,每次韓羽帆想搗蛋的時候,思海總是會不是從哪裏抽出一根狼牙棒擺在他麵前,事後也不知道去哪兒了……恨得大少爺真是牙癢癢。
“哦,知道了。”思海經過三個星期的磨煉,早已免疫韓羽帆這樣惡毒的話,“說爛的話人嘴巴長膿包。”
“你!……”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但是平時一口流利的損人的話竟然都堵在了喉嚨裏,隻得看著那個女人得意的離開。
哼!你了不起啊,遲早讓你拜倒在我韓大少的牛仔褲下!
……
走出韓家的思海打了個噴嚏。不用想也知道是那個霸道少爺在咒她。
“對不起,前方發生了交通事故,暫時封路,請各位繞道行走。”一個警官在不遠處向路人通報著前方的情況。
思海撇撇嘴,又要繞路啊。這條路總不太平。
路挺遠的,思海告訴安蕭可能回去得有些晚,安蕭本來是要來接她的,但是思海沒讓,其實偶爾一個人走走但也不錯。
不自覺的,思海又繞進了那條小巷中,巷子很深,街上隻有很少的人走過,四周的高樓將陽光掩了,讓這條幽深的小巷似乎與這個城市顯得格格不入。
巷子的最深處有一個小店,門微微敞開著。大門的兩側的玻璃壁上掛著兩幅油畫。左邊的衣服是一個夕陽下女孩的背影,她麵對著大海,整幅畫的色調都很低,甚至會讓人感覺到徹骨的悲涼和傷感。但是思海喜歡的是另一幅話,畫麵極其簡單,同樣是一片遼闊的大海,初生的太陽和偶爾掠過海麵的鳥兒,以及一隻小小的帆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