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鬱可心忍無可忍的宣布放棄。那天真是鬼迷心竅,居然在老爸看似溫良無害的招牌狐狸式笑容下把自己的手機鈴聲設為自己最最討厭的一首歌。有沒有搞錯!女人和男人本來就是平等的,為什麼女人要把“鼻子墊高一點,把單眼皮變成雙眼皮,腰圍再減小一圈”。
“喂!什麼事!”憤憤不平的按下接聽鍵,再瞥到“試驗品”已經不能使用,口氣真不是一般的惡劣。
“……”電話裏傳來老媽的哭腔。
“啪!”鬱可心的手機立刻垂直落在地上,頭陣陣發蒙。爺爺不行了!怎麼會?爺爺不是一貫以“老不死”自稱的嗎?
愣了兩秒,想到電話裏“來晚了就見不著最後一麵的話”她抓起背包,火燒屁股的往外衝。
兀自留下被剝光的帥哥晾在冷颼颼的空氣中。
Ns集團的總經理辦公室。
巨大的意大利皮質沙發上,兩具身體正與一種最詭異而又最和諧的姿勢糾纏在一起。
和珍娜在一起的時間已經超過兩個星期了吧!還以為這次這個玉女派的明星能讓自己的興趣保持兩個星期,現在看來又應該是奢望了。
古老的韻律才剛響起。
“嘟嘟……”放在辦公桌上的電話突然響起。
這樣的極品男人,她費了多少心思才讓他注意到她,又費了多少工夫,才成功爬上了他的床。如果,再能懷上他的種,那麼總裁夫人的寶座遲早還不是她的。
“滾!”司徒傲剛才恍似還陶醉其中的臉驀然一沉,薄唇中迸出冷酷無情的一個字,厭惡的推開她的手,站起身。能打進他辦公桌上的電話,隻有他家的那幾個,現在這種辦公時間打進來,肯定是有什麼急事。
“傲?”珍娜一怔,吃驚看著他冷漠的背影,是不是她聽錯了!剛剛兩個人還盡享著人間最極致的恩愛,怎麼這一瞬間就……
“嘟嘟……”電話依然還在響著,他長腿一邁,抓起桌子上的電話“喂!”
“你爺爺不行了,快點往XX醫院。”電話中是爸爸沉痛無比的聲音。
“知道了。”他放下電話。匆匆忙忙抓起車鑰匙,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傲!等等我。”躺在沙發上意猶未盡的珍娜,看到司徒傲臉上少見的慌張,也著急慌忙的拿起衣服往身上套。雖然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但確信這是個非常重要的事情,如果這個時候能與他共同進退。那麻雀變鳳凰的日子可以說是指日可待。
“梁秘書!”已經跨出門外的司徒傲冷眼往後一眯,好巧不巧的看到珍娜眼中毫不掩飾的貪婪。一個五十歲開外穿黑色裙裝的女人畢恭畢敬的站在總裁秘書室門口。“打五千萬到她的賬戶上”。對女人他從來不是小氣的主。
“傲!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告訴我,我可以改。”珍娜急急的追出來,聽到的卻是這最後這句像打發高級妓女般的話,臉上不知是失望多點還是尷尬多點。
而薄情寡義的某男,已經乘著快速直達的電梯到了底層,拉開早已經發動著的寶馬車,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