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拉”一聲,衣服被拽破,高級的麵料在一個怒火攻心的alpha麵前立即成了殘次品。
他獰笑道,“今天穿的很嫩,我很喜歡。”
危雨沉死死盯著他,“你他媽的放我走!”
“走?”阮南風嗤笑道,“你能走到哪裏去?”
他輕撫著危雨沉清冷的臉,聲音溫柔至極,“我的阿沉,怎麼就這麼不乖。”
危雨沉身體僵了下,他突然感覺這個場景似乎經曆過無數次。
他捏了捏手心,發現整隻手都一片冰涼,整個身體如墜冰窖。
他忍不住的有些發顫,感覺眼前一片模糊,隻感覺到有一股強烈的侵占性信息素縈繞著他。
他想走,但動不了,視線模糊中,他感覺自己被帶到了另一個房間。
隱隱約約地看見牆壁上掛著一些東西。
“別這麼緊張。”
“我這麼對你,你很想我死吧。”
他像是墜入了一個無法動彈的夢,僵硬的躺在床上,望著漆黑的天花板,他喉嚨裏擠出聲音。
“你不知道這種時候叫別的男人很掃興嗎?”
“怎麼就這麼不乖。”
“看來是沒吃飽,才讓你有力氣叫他。”
“是我他媽的沒把你艸爽,才讓你有心思成天想別人。”
危雨沉感覺自己成了一具沒有生命的木偶,alpha信息素用壓製著他。
這種屈辱讓他感覺自己好像脫離了這世界,眼前模糊一片,隻有不斷襲來的疼痛,他心裏有一個聲音叫囂,他想把他撕碎,撕成一片片的,喂給十二吃。
總有一天,這些傷害他的人,他要一個個的讓他們用命償還。
...
...
一周後,南風一臉饜足的醒來。
他很爽地度過了這個易感期。
他掃了眼室內,眼前的場景讓他如遭雷擊,他竟然在前世囚禁危雨沉的那間暗室裏。
危雨沉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
腦子裏仿佛有一道魚雷炸起,他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做了多荒唐的事。
過去七天的一幕幕像電影一樣在他電影裏播放。
他是怎樣和危雨沉吵起來,緊接著他就完全失去了理智,他記不清是怎麼打開暗門進來的,隻記得釋放信息素的過程很爽,一開始是憤怒,到後來就完全沉迷於感官體驗。
都說易感期的alpha是禽獸,他算是狠狠地體會了一次。
淩亂的床單還帶著明晃晃的血跡,床上扔著的各種工具,不斷地提醒他這七天做了什麼。
好幾次,他記得都聞到了濃重的血腥味,但他反而因此而變地更加亢奮,越是得不到危雨沉的信息素,他就越上頭,他完全的以各種方式占有了危雨沉。
他深呼了口氣,腦袋有些暈眩,危雨沉走了,他把他搞成那副樣子,他突然很害怕,危雨沉是不是不會再見他了。
他起身來,摸了隻煙點上,吸進去了一瞬間,情緒緩和了一些。
他給簡安打了個電話,“把西郊的別墅收拾出來,我這地兒沒法住了。”
他拿著手機,看著那串數字,想給危雨沉撥過去,但想想又扔掉了手機。
事都做了,他能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