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自不量力。
危雨沉喘著氣,“你剛是發什麼瘋”
南風攤開手說,“沒發瘋,喜歡你”
那漫不經心的程度就像是在菜市場買菜,危雨沉瞥了他一眼就要走。
“等一下”南風拽住他,“我易感期要到了,到時候陪陪我好不好”
危雨沉望著他,南風說這話時表情透著認真,甚至能看到一絲懇求。
“易感期嗎?可以啊”他薄唇勾起,“到時候求我,我或許會答應”
說完就甩開了那隻手。
南風看著那背影露出個苦澀的笑。
他會來嗎,這次。
.
...
同樣的房間,牆壁上掛著不可描述的讓人期待又恐懼的東西。
男人每一次都很暴力。
先是一番語言羞辱,緊接著就開始脫褲子。
...
危雨沉汗涔涔的醒來。
喉嚨和身體的疼痛仿佛就在前一秒。
又是這個夢,危雨沉冷笑一聲。
自從和南風開始糾纏,就總是做這個夢。
夢裏的alpha每次都是瘋狂的對他施暴。
發間的汗液滴到脖子上,黑暗中仍能看到脖頸上一個個傷口。
有些正在往外滲血。
他摸了隻煙點上。
南風,煙霧繚繞中,他咀嚼著這兩個字。
信息素紊亂後,那個人就成了他的信息素慰藉器。
抑製劑和特製的轉換劑都讓他身體不適甚至痛苦,現在比起之前的副作用更加明顯。
作為一個成年Omega,他不是君子,偶爾也會有那方麵需求。
他靠在床頭,吐出灰色的煙霧,黑暗中像貓似的眯了眯眼。
又能睡,還能撫慰他,這人還有點用處。
一個易感期而已,關他什麼事。
...
尤冽扣門進來:“少爺,人備好了”
他剛收到危雨沉信息,讓他帶幾個人來解悶。
剛好治安所接收了幾個犯有性.侵罪的alpha,留著也是無用,為了討好危雨沉,直接給他了。
負一層,地下室。
危雨沉向後擺擺手,“你最近太累了,別管我,我待會”
“好”尤冽垂眼道。
危雨沉推開那扇鐵門走了進去,他習慣了,每次心情不好就得找點事做。
出點力或者見點血。
昏暗的室內,隻有頭頂一盞白熾燈在頂上閃著。
門“哐”的一聲打開,被繩子吊著的幾個alpha被這一聲驚醒,都往門口看去。
危雨沉慢悠悠的走進來,燈光打在他臉上,清雋至極。
他慢悠悠的坐到中間的椅子上,麵向對麵幾人,嗓音柔和,“幾位晚上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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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島:導演我抗議,我不要做主角走劇情的工具人!
導演:誰說你是工具人,你是他們play的重要一環
小島:...果然配角就是沒有人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