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一,還有曳曳……你們這是在給我變魔術嗎?」
「魔……對、對!這是因為我怕你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所以提前讓曳曳在不妙的時候阻止我們,是、是吧?曳曳?」
「是是是、是是、是啊!」
「既然是魔術,那、那就沒辦法了~哈哈~改天再繼續……個鬼啊!」
曳曳刀上的「聖焰」甚至還在熊熊燃燒著。到底該怎麼解釋啊!!我看向曳曳,曳曳露出一副「我也沒辦法」的表情,你是怎麼做到沒有一點猶豫就拔刀的!
「為什麼曳曳會憑空掏出一把帶火的刀來!!」
「所以說是魔術啊!」
「那怎麼牆上的表突然就不走了!」
此時此刻,我才意識到,曳曳在拔刀的瞬間已經張開了結界,也就是說,晴和我一樣,也能在結界中自由活動。
「你先穿好衣服。」
待晴整理好身上衣物後,曳曳把結界解開,我和曳曳正坐在晴麵前,將事情經過和晴徹頭徹尾講了一遍,晴潔白如玉的右腿搭在左腿上,居高臨下看著我們。
「所以,曳曳變成了個沒有太一就活不下去的廢物?」
「應該是反過來……」
「太一你閉嘴,我現在很生氣。怪不得我說找不到花崎的聯係方式了,我還以為她把我視為情敵要和我恩斷義絕呢。」
這次又輪到曳曳和我了。
「「你記得花崎?!」」
「當然了,為什麼會不記得?話說你們這突然的同步讓我感到很火大。」
「晴!你腦海中有沒有什麼不屬於你的記憶!」在我的狀態完全恢複後,有一段記憶衝進我的腦海中。
「你這麼一說……其實並沒有。」
所以進展還是幾乎為零,對於我……或者說我與晴的存在,依舊是未知,現在唯一知道的就是,我體內有源源不盡的則率力。
「對了!曳曳,晴有則率力嗎?」
「我讓米哈魯幫忙看看。」曳曳的雙目與發夾同時閃耀出燦金的光芒,過後,米哈魯有些疑惑開口:「我沒有感受到任何來自這孩子自身的則率力。」
「不應該啊,一點則率力都沒有?存在再微弱的莫洛祂也會有則率力啊。還是說……」曳曳道,「是因為晴根本沒有則率力,所以才能免疫我的能力?」
「所以就是,我因為則率力太多,你壓不住,晴就是根本沒地方壓唄。」我隨便找了一個借口,其實我知道,我根本不被這個世界的法則束縛,隻不過是想曳曳以後別胡思亂想。
「……看樣子是這樣的,吧?」曳曳也不確定了。
在曳曳沉思時,晴臉色一變,「太一,我父母的死,是不是因為……被朧吃掉了?」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
我不願讓晴再回想起過去的事,但是結合當時的情況,叔叔阿姨的死最終也沒個正經的理由,而是被政府編了一個借口,當時曳曳應該也不在,盡管我不願意往這方麵去想,可現在看來,也許是這樣。
「晴……」
晴沒有像我想的那樣,她勉強露出笑容,「太一,沒事的,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
氣氛瞬間變得沉重起來,夾在我們二人之間不知情的曳曳也變得慌慌張張的,可她又怕說錯話,隻能乖乖閉嘴。
「太一……」晴搖搖頭,「不,哥哥,我想以妹妹的身份求你一件事,可以嗎?」
「嗯。」
「你不要死。」晴抓住了我的手,冰涼的觸感傳來,那纖細的手握住我,好像隻要我隨手一揮就要散架。
她把我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閉住眼仔細感受著,「就是這個感覺……小時候你總是用這雙手像現在這樣捧著我的臉呢。我喜歡這種感覺,溫暖又讓人舒服。哥哥……今天就讓妹妹好好撒撒嬌吧……可以嗎?」
「當然,哥哥隨你處置,但別做的太出格了。」
曳曳默默回到我的房間,我則是在晴這裏陪了她一夜,當然什麼都沒有發生,就是晴把我當抱枕呼嚕呼嚕的在我懷裏睡覺。嘴裏還不停發出動人心弦的聲音,「嗯……太一……」像這樣的。
為了克服自己,我一晚上沒睡好。
次日,晨曦灑滿在這對我來說已經截然不同的大地上。
我頂著黑眼圈,就這麼躺在晴的身旁,一隻手臂還被晴夾住。我一晚上都在盡力不讓晴去碰到失控的部位。
「嗯……」晴揉起眼睛,發出嚶嚀,不過這招對我沒用!
晴睜眼看到躺在身側的無力的我,她壞笑一聲,「太一,早上好~」順勢還在我臉上輕輕的啾了一下。
「這是獻給太一的早安吻~」
可惡的女人,居然使出這麼壞的招式。
「我隻能理解為是報酬一類的東西,所以不能無緣無故這麼做了。」
晴看上去清醒許多了。
「那麼太一,要來一次激情的晨練活動活動身體嗎?」
「免了,我已經活動的不想再活動了。」
「性無能……」
「這話我可不能裝作沒聽到啊!」
「我要換衣服了,太一要幫忙嗎?」
我沒理她,徑直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