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血靈遁術乃是《血靈大法》修煉到第一層可習得的特殊身法。
修煉到最高境界,可以讓人化作一灘血水快速移動,期間還能免疫任何物理層麵的攻擊,非常的逆天。
侯介入手《血靈大法》的時間不算長,盡管邪功修煉飛速,但同樣也會受到修士資質的製約。
截止現在,侯介也才把血靈遁修煉到僅僅將雙腳溶解為血水的程度,並且持續時間還不會很久,也就是三四秒鍾。
可就是這短暫的三四秒鍾位移,讓他硬生生的躲過了一次致命的危險。
跟莫凡拉開十來米的身位後,侯介已經無心戀戰,隻想趕緊抽身離開這個山頭。
身為五重天的後天中期修士,被一個區區二重天的初期修士逼到這個境界,侯介不隻是生平第一次遇到,也是第一次見到。
不都說修為高一重,就能隨意吊打不及自己的對手嗎?
為何這個規律到了我這裏就不適用了?
他也不是幹不掉莫凡,奈何現在狀態極差。
如果此時在他的頭上有血條顯示,那血量應該已經下降到了隻剩三分之一的殘血狀態,可能挨上幾下攻擊,就真的會有殞命當場的可能。
對方的布局相當縝密,這場戰鬥從一開始就是有心打無心的狀況發生的。
溶洞煉丹室內的那一炸,至少就炸掉了侯介近三分之一的‘血量’。
後續為了逃出塌陷的溶洞,他的‘藍量’(靈力)起碼有一半耗費在轟開堵塞的碎石上。
現在又被莫凡多般手段接二連三的攻擊到,這才使得他淪落到如此狼狽的下場。
“好,你小子很好。”
侯介臨走之際還不忘放幾句狠話,完全不懂反派死於話多的道理。
“竟然敢隨意襲殺靈劍宗管事,我定要將此事上報宗門本部,你就等著執法隊的製裁吧!”
“製裁我?”
莫凡冷哼一聲,完全不怕侯介的威脅。
“我隻不過是殺了兩個走上歪門邪道,害人性命修煉邪功的邪修而已,何罪之有?不僅無罪,我若是將你的人頭呈上給宗門本部,興許還能獲得本部的賞識。”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你莫非覺得現在扣頂邪修的帽子給我,就能讓你擺脫罪名。”
侯介明明心知肚明,卻裝出了一副不知情的模樣。
“你以為劉仁壽走了邪道,就天真的認為其他管事也是一丘之貉?”
“少囉嗦了,三天前我可看見你在靈禽棚門口做的好事了。”
莫凡懶得跟侯介扯皮,直接扔出石錘。
“還有啊,雜役山最近鬧得人心惶惶的邪修害人事件,是你的所作所為吧?官府通緝令上描述的殺了上百凡人的邪修,應該也是你吧?”
這一樁樁一件件的事實擺在了侯介麵前。
饒他一開始裝的再淡定,到現在也無法維持,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尤其是三天前半夜殺的那名雞鳴山雜役,對方竟然連地點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這說明他當時確實在現場。
大意了!當時為何沒有再檢查一番現場再走。
無妨,他隻是闡述了這些事件,並沒有拿出實質性的證據來證明這些事情都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