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麵帶和睦笑容,一步步走到楚翎的身旁,蹲下身子把楚翎扶起來,然後望著火冒三尺的柳瀚書,意味深長說了一句話:“柳瀚書!你知不知罪?”
由於老者到來有些如夢如幻,萬萬想不到一年到頭不出幾次門的楚王,竟然為了這一個無賴紈絝踏出皇宮,來這裏替他出口惡氣,這種事情不僅僅是柳瀚書腦袋一片空白,就連楚公權也是一驚,都在思索一個疑點。
難道這是一場預謀?楚王與孫子的主意不成,以楚王平日裏和他的感情,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幹不出?
“何罪之有,這一個少年眾目睽睽之下幹出這種事,按照楚王朝的法律理應天誅地滅!難不成,楚王連法律都不削一顧,要為這一個少年求情。天子犯法,庶民同罪,我想楚王不會不懂這一個道理吧。”誰也想不到,柳瀚書態度這般頑固,連一人之上,萬人之上的楚王都敢反駁。
楚翎那雙狡猾的眼睛一眯,從衣袖中掏出一塊物品,扔給柳瀚書,旋即一笑:“我有免死金牌,我家有十幾塊免死金牌,你口口聲聲說律法,那麼有免死金牌是不是可以免我一死呢?”
看見他拿出免死金牌,楚公權暗暗一笑:楚王賞賜給這混賬小子的免死金牌不下十塊,這小子,總是那麼狡詐。
“你知罪否?”楚王再次問道。
柳瀚書敢怒不敢說出一些不恭敬的話,隻要惹怒楚王的話,可要受生不如死的罪行。當下的柳瀚書聲音平和道:“請楚王告明!我實在不知有何罪之有。”
“楚翎是皇室的人,你當眾拳打腳踢,難道沒罪嗎?按照皇室的法律,可要淩遲處死的!乃在我們是賓主一場,你們私自了事吧!如果楚翎追究的話,那本王隻能斌公處理,絕不公私不分。”楚王一口氣說完,那張老謀深算的臉麵之間閃過一絲詭異。
“爹爹!”
衣衫襤褸的少女可憐兮兮來到柳瀚書麵前,眼眶紅紅的,雙眼充滿著熾熱看著地麵上的楚翎,瞪他一眼後,咬著嘴唇道:“隻要放過我爹爹,什麼都答應你!你不是想我嫁給你嗎?嫁給你就是.。。!”
楚翎聽到這一句話後,滿心歡喜,盯著那楚楚動人的容顏,嘴邊不禁露出一條猥瑣的弧度,緩緩道:“柳小琴!是你要嫁給我的,而不是我要挾你,逼迫你。對嗎?”
“對!隻要饒恕我爹爹的行為,我甘願為你做牛做馬。”
聞言,楚翎雙眼眯起來,與一旁的楚王擠眉弄眼一下,便看著準備要成為她妻子的美人,聲色十足的道:“柳小琴,嫁給我你不會後悔的!我不僅才華橫溢,武功蓋世,最重要的我愛你。”
楚公權掃了他一眼,有種惡心作嘔的衝動,這孫子演戲真是一流,他這人見一個愛一個,什麼時候一心一意過呢?
“老夥計,你還是一樣沒變,對孫子總是這般緊張!不就是受了一點小傷,何必動用全部人馬?如果事態嚴重的話,你豈不是調動楚王朝三分之一的兵馬不成?”楚王幽默風趣的來一句。
楚公權眉頭一皺,心頭泛起莫名其妙的怒氣,也不再對方是高高在上的王帝,破口就大罵:“你這老不死的,要不是以前答應讓你照料楚翎,他也不會這樣的不成器,整天學你一個模樣,無心向武,還經常惹事。”
“
“再怎麼我們也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何必說得那麼難聽。”楚王開懷大笑,滿臉堆笑的道。
“他們是一夥?”柳瀚書心中納悶,暗暗的道。
起止是一夥,他們還是一對生死之交,之所以楚王對楚翎廣懷備注,有什麼珍奇寶物都與楚翎分享,對楚翎比親身兒子還要親切,原因是什麼?因為當年如果不是楚公權的鼎力相助,楚王怎能登上皇位,所以楚翎很小的時候,楚王就把他當做比親生兒子還要親還對待。
在兩人相處的時候,發現彼此性格都一個模樣,於是臭味相投的走在一起。而此次楚翎當眾調戲柳小琴,最後要她以終身幸福為代價救父,都是楚王一手規劃,一手包辦的。其實楚翎對柳小琴是真心真愛的,可人家不喜歡這一個紈絝,有的都是鄙視,如果不是出生的緣故,像他這樣橫行無忌,目中無法,早就死上幾百回。
為了博取柳小琴的歡喜,楚翎每天都是茶飯不思,傷心難過。楚王看在眼裏,痛在心裏,於是給楚翎出這一條計謀,得到柳小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