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的天氣,風高氣爽,趙慶閑來無事,便帶著家中婆娘,出門郊遊。
興之所至免不得賦詩一首:
峴首以戴草木春,
明幕昭嫻不伺君。
杏伶枝上花何在,
常作美人青絲伴。
不曾想,這般詩情畫意卻被一聲話外之音打破;
“小哥,該上路。”
“道長,再多待些時日不行嗎。”
“廢話,得道飛升,你不急,我老道可急得很。”
“請道長念在我幾個婆娘還沒生娃的份上,多擔待些,隻讓在下有個娃娃傳世也好。”
“那得等到幾時。”
“不多,隻待在下生養不動了便走。”
趙慶本來是後世土木工程係的一位學子,可是為什麼此時會回到古代,還領著一群婆娘出外遊玩呢?
此事還得從那日說起:
叮鈴鈴。。。叮鈴鈴。。。
床上伸出一雙無力的右手盲目摸索著聲音來處,緊接著一臉睡眼朦朧的腦袋探了出來,心不甘情不願的望著鬧鍾。
時間啊!你就不能慢些走嗎,再晚個十分鍾就好。
哎,今天是趙慶當鳥的一月之期,就是那個早起的鳥兒有蟲吃的鳥。
畢業於國內一所一流大學專業土木工程,本來懷揣著滿腔熱血,立下發財致富的夢想,可是這錢哪有那麼好賺,自己一無所有口袋、一幹二淨的身世想發財做夢倒是可以。
自己錢沒有,可是頂頭上司可是一大堆,‘老滅絕’就是其中最可恨的一個
老滅絕和趙慶畢業於同一所院校,當然專業也一樣,當初能進這家公司,還得多虧這人一個勁的說她的母校是多麼好,教出來的學生多麼優秀。
可趙慶卻不這樣想,作為校友也是學長的她,從入了公司第一天起,可是沒有一點好臉色。
勘測沒做好;
設計不合理;
報價不符合。
每次都是一頓劈頭蓋臉得數落,接著又以學長的身份安慰,這是為你好,一個巴掌一顆糖的真是讓人憋屈。
差不多了,該是出發上班去了,自己的家中貧窮,可是享不得富家子弟的福。
買了些豆漿油條,剛上公交車,就聽著電話響了。
不好,老滅絕啊,準沒好事。
“喂!紅姐。”
“趙慶啊,今天先別來公司了。直接到西城的項目先調研一下,我忙完了就來找你。”
“好,知道了。”
西城,還得改換公交車,至少有40分鍾的路程,快點還能休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