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聲呼嘯著,
身處高空,生理本能的血液加速,
言時感知到自己正在被接納,睜開雙眼,感受著高空墜落的興奮。
刺激!太棒了!蕪~湖~
愉悅,來自靈魂深處的愉悅感。
“哈哈哈……”
想一想,想一想,這會是怎樣的一個世界呢?
暴虐,屠戮,殺伐幹戈四起的世界?
還是純粹的雙方對立呢?
糟了,開始冷靜下來了……
Emm……算了,無所謂,思考多了才會謀而後動!
這個世界,可得讓我好好釋放一番自己內心深處的晦澀。
“啊……”
“┗|`O′|┛ 嗷~~……”
言時還沒有著陸便是見著一群帶著亮光的黑點朝著自己墜落的地方聚集。
“哈哈哈,謝謝你們的歡迎。
但,你們可不是人……啊!”言時麵容帶著愉悅,眼中帶著暴戾。
“次時,風鳴!”沒有武器可不代表言時很弱,超越常人的身體素質可不是下麵這些怪東西可以碰瓷的,張開雙臂,加快自身的時間流速,旋轉,如同一顆隕石墜落地麵。
“轟……”
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方圓一裏地擊碎,言時所在的中心點更是直接下沉數十米。
直擊地麵且有言時加速後帶來的破壞力不弱於一顆大範圍打擊的導彈。
衝天的煙塵覆蓋方圓十裏,而隨著言時的墜落所帶來的是另外一場盛宴——獨屬於言時的盛宴。
“太棒了,這種感覺,愉悅,歡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純粹的暴力所帶來的快感直擊靈魂深處,言時的麵容變的抽象,暴戾,愉悅,恣意的傲然。
他萬分享受著現在!
坐在原地,他在等待。
時間的味道告訴他,還有著數以萬計的非人存在正在飛速的逼近他。
“啊!”一個幸運兒衝刺在了最前麵,撲向言時。
言時冷眼對著,左手直直的貫穿這東西的頭顱,一種濕潤,豆腐腦的手感傳出。
幸運兒萬分感謝言時,手依舊伸向言時,嘴正試圖咬上言時貫穿他頭顱的手臂。
“哈哈哈,沒死啊,”言時湊近眼中帶著肆虐之意:“卡巴內。”右手穿過其心髒。
血液的鐵鏽味,讓言時有些不爽,這味道糟糕透了。
收回雙手,將血液和不知道什麼器官的渣滓甩開,單手握住倒向自己的卡巴內頭顱,把整個屍體丟在身後。
望著看不到邊際的屍潮,手托著腦袋癡癡笑著。
“啊額……”言時不等它們衝到身前,俯身衝刺,先手貫穿兩個心髒,反手拖著它們的屍體砸向後方延遲一手。
“常時,過往。”
言時穿過它們的身形,此刻在沒有什麼多餘的立足之地。
“常時,刹那”
“次時,激流”
瞬息間,言時的雙手洞穿數百卡巴內的心髒。
“嗬嗬,不要這麼愛我啊,我也好愛你們啊,啊啊……”
言時病態的癡笑著,暴戾,狂虐的氣息四處逸散。
“你看看,這顆心髒是多美的美麗啊,還會跳動哦!”言時湊近,耳朵在一個卡巴內的心髒傾聽著,而後一手貫穿連帶它身後的卡巴內心髒。
“這裏……這裏……
你們真的太完美了!”
不知道屠戮多少卡巴內的言時正一次又一次的擊打著最後一隻卡巴內。
也許是玩膩了,言時眼中的暴戾消失,隻剩下冷漠,左手輕輕敲開卡巴內的門扉,丟棄一旁。
全身上下全是卡巴內的血液,站在屍體堆中間。
卡巴內病毒對他一點用都沒有,這些外來的東西,想要進入他的身體無異於癡人說夢。
不過是些還未有站立時間中的存在罷了。
現在,言時有時間看看周邊了。
“一座廢棄的城市嗎,水源應該很近。”
……
找到一處水源,言時泡了個澡,洗滌一番自身。
“好好睡一覺吧,有些乏了。”
衣物清洗完後,言時全身赤裸著躺在從城裏找來的床上,好好的睡了一覺。
接下來,去那裏?
次日,言時被遠處卡巴內的鬼哭狼嚎吵醒,睡眼朦朧的望向四周。
身處高地,對於周邊的情況看的算清楚,望著一群卡巴內向著自己的方向襲來,他皺起了眉頭,昨天他最少殺了數萬的卡巴內,現在滿城除了自己呆的這個高處在沒有其他沒有屍體的地。
而且,他捅這些東西的心窩子捅膩了……
開始還挺興奮的,感覺不錯,捅到後麵就和一坨屎一樣。瞅兩眼自己的手,他有點嫌棄了,這手好像要不得了。
手:你清高,你了不起,自己捅爽了就不要我了,渣男!虧得還知道那是****……屮***
“常時,過往。”
打著哈哈,言時離開了這座城市,順著道路行走。
走不知道多遠,來到一座城池。
“嗯,還行,算是比較高。”
……
主城,這個世界最後的貴族中心。
一群人圍繞著地圖。
“昨日那道墜落的流星大家看到了吧,”
下邊一眾人點頭,應和。
“昨天有人帶回情報,那裏是一座早已荒廢的城池,期內的卡巴內被不明生物清空,根據卡巴內的死狀來看,是人。
所以,你們的要務就是推斷他會到哪裏去!”主管下達命令,心中暗想著自己掌控了這般力量之後登上這個廢土國度統治者的位置。
隻要是人,就一定有弱點,美色,金錢,權力,美食;而他作為第一個發現他的存在,隻要向他許下承諾並兌現承諾……美好且嶄新的一天將到來。
無名虛假的兄長看著手邊的情報,向邊上的下屬開口:“你認為這個人會去哪裏?”
“最近的城池便是無名小姐的下一站,大人可以先行讓人通知,以便做後續安排。”
“遠一點的城池呢?”
……
“xx,你去通知一下無名,讓她注意這個人。”
Xx拿著單子,單子上是沾滿血液的言時背影:“是。”
天色昏沉,再過上些許時間便是入夜。
無名呆在房間,等待夜色更深一些。
言時滿是無趣的站在無名將要路過的院牆上,等待著她來同不遠處的男主聊天。
他雖然到了這個世界,但並沒有做出太大的舉動,僅僅是做了幾萬的交心活動。他不認為這會對這個世界造成什麼影響,或者說根本不存在影響。
菖蒲正同她半個貼身護衛聊天,準備回屋休息,轉過牆角便看到正在休憩的言時,以及剛剛跑過去的無名。
“你們好!”言時微笑著打了個招呼坐下。
“你是什麼人?”護衛抽出刀上前,將菖蒲護在身後。
“麻,麻,別這樣,我可是個好人,沒必要這樣吧?”言時打趣的笑著,攤了攤手,“手上可沒有刀刃。”
“xx,不得無禮。”菖蒲上前來,按下護衛指向言時的刀。
“菖蒲大人!”護衛麵上焦急卻還是迫於無奈收起手中的刀刃,這樣一個不尊禮數且他從來沒有見過的人,還若無其事的待在這種地方,護衛全然無法放下心來。
“雖然不知道閣下為何來到這裏,但我相信閣下沒有惡意。如是沒有暫住之所,我們可以為你提供,同時也可以為你提供一日三餐,不過一日三餐需要閣下付出自身的勞動換取,我們最多無償提供三日。”菖蒲沒有許下什麼承諾,至於住所,這個哪裏都是,由於人員缺失,食物雖然不多,但僅僅提供三天的免費餐食還是不成問題,那些需要關禁閉查看情況的每日都需要提供兩餐餐食,一連七日。
最重要的事是這個男子是如何到達這裏的,關禁閉的人都是在關滿後的次日日中放出,進出都有人把控,基本隻允許出,不允許進。
能夠進來的都是熟悉的麵孔,菖蒲知道需要先穩住這人。
“吃住嗎?”言時覺得自己不需要,現在的他已經可以不吃飯和睡覺了,“這倒是不必,相比起我來,我認為二位更需要擔心的是今晚能夠安然度過。”說完轉身離開。
“你這家夥,果然暗藏禍心!”護衛抽刀砍向言時。
“xx,住手!”
“雖然,但是,還是不要這樣的好哦。”言時轉過頭來,凝目冷聲道:“有下一次,殺了你!”
刀出乎菖蒲和護衛的意料穿過言時的身體,仿佛砍在了空氣上。
“不好意思,我替我的護衛向你道歉。
對不起!”菖蒲深深的彎下腰,帶著護衛一起。
菖蒲看著言時離去的背影,直到消失在眼中。
“xx,我先回去了,今日就到這裏吧。”說完,菖蒲快步離去,獨留護衛一人在邊上愣神。
怎麼會?護衛不敢置信,再三摸了摸刀刃,確定這是真實而不是虛假的後,依舊感覺到這個世界滿滿的空洞和虛無,不可置信的一幕真切的發生在眼前。
他不知道他怎麼回到家中,也不知道明日該如何麵對自己喜歡的女孩,更不知道如何麵對這個世界……
他的信仰在崩塌,手中的刀刃不在真實,武士之道不在真切。
菖蒲回到屋中左右難明,一邊是一位直接無視刀刃攻擊的未知存在,一邊是今夜的危機。
今夜的危機不會來自那位如同神明一般的存在,因為他的態度預示今夜的危機不會來自於他,那麼會是來自哪裏呢?
那些上層人士?不應該,根據他的話語應該是整個城池的危機,如此便隻有卡巴內。
這麼多年卡巴內都未有攻入城中,怎麼會一時之間便是出現問題?
對了,無名小姐之前是去做什麼?那個方向好像是今天白天中為卡巴內辯護且私藏卡巴內血肉的人。
至於言時,現在正打著哈哈隨同著無名一起。
無名小蘿莉雖然嫌棄言時的存在,但迫於無奈隻能是讓他跟在身後。
“恥辱!”無名咬牙切齒的瞥一眼身後的言時,一想到剛才一腳踢向言時時被直接抓住腿將下部露出的情形臉上止不住的紅潤。
“變態!”
……言時默默打了個省略號,剛才可不是他的問題,雖然,但是,不可否認他有一定非常刑的想法,但是作為一個成年人他並不是非常想要一個未成年人,上一世他可都是等老婆們都成年了才收的,至於珠世他可是碰都沒有碰一下,人妻之好他發誓他是沒有的!
如有曹賊之資,天打雷劈!
想著言時看了眼天,嗯,非常好的天,不會打雷。
白色的內褲……
好,確定自己是個變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剛才你不同那個誰誰多聊一會兒嗎?”
“為什麼要多聊一會兒,你不覺得你站在邊上很礙事。”無名撇了撇嘴,輕哼一聲。
“不覺得啊,這有什麼,我覺得我還挺好的,”雙手環頸,言時覺得他確實是挺好的,他們聊天還行,太久沒有聽到聲音了還有些不適應。在時間裏呆的失去對時間的感知,導致自身的負麵情緒上升,好在放肆一回,拳拳到肉,感受血液的味道是真的太美妙了……就是,這個手,想著把手拿前麵來看兩眼,確信是要不得的點點頭。
可不要不現實,還是泡水裏多洗一洗。
“轟……”
“呀,開始了呢。”跟在無名後麵好像沒那麼有意思了……
“等會見,無名。”
“對了,我叫老工。”
言時說著閃身離去。
無名眼中閃爍著光芒,她總覺得某人在給她埋坑,但又說不上來。
“真想揍他一頓!”感覺不出來就算了,揍了他就之後就知道是什麼問題了。
但,打不過……
“無名大人,”一個披麻戴孝的一身白男子過來,“之後就靠你,我依舊不能陪你去了。”說著露出胳膊被卡巴內咬出的傷痕,拿出自盡雷,放在胸口一拔,去西天極樂往生去了。
“願你來世能享輪回果報。”這是他聽的最後一句話。
無名來到一處小道,這裏是言時過去覺得最為精髓的一腿。
但,現在不是了,因為對他來說有了更為精髓的一腿。
軟的,嫩的,白的!
蘿莉賽高!
佇立高處,眺望四方,隨著時間的過去,卡巴內已然越來越多,城內的人如是不抓緊時間可就沒有機會了。
“菖蒲大人,”一人走下來看向菖蒲叱問道:“要這樣到什麼時候!在不去甲鐵城就來不及了!”
菖蒲弱勢的爭執道:“可,可是父親大人說要等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