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剛剛一般這燃燒的疼痛如同錨點一般,深深的直接定在了郭振林的腦海中
這種狀態隻持續了幾秒,郭振林踉踉蹌蹌的起身,但是看了一下臂膀外側
索性似乎隻是擦到了表麵,不幸的是擦到的是大塊的表麵,隻見的大臂外側處幾乎不見得什麼皮膚了
血淋淋的肉塊直麵的展現在這位年輕人的眼中,拉過繃帶就打算給自己來波包紮
這一幕恰好被,檢查完機器的父母看到,
老當益壯的父親當即上前將繃帶搶過,來自血脈的共鳴和長期以往的記憶亦或者是那半個腦袋大的肱二頭肌讓父親很順利的打斷了包紮過程,
郭父看了一下傷口,幸運的流血不多,
仔細端詳的傷口,張口問道
咋搞的?
郭振林強忍著疼痛,指了一下船艙上方被破開來了大洞,
說到:一把生鏽的長劍從天邊一下子就撞了進來,擦著我的臂膀就鑽進了蘇紅的手背裏
說著指了指蘇紅那手背處的紋路
郭父沉默不語,母親聽到生鏽的字眼,便已經去翻醫療箱了
郭父看了半天,見並無大礙
說道一會打根針,下次遇到這種情況別拿繃帶
小心粘上去,成年了,有些事情要自己去了解……
數落了一番後說著,便走開了,
郭母戴著手套,拿著棉簽過來了
媽用醫藥酒精弄過了,見老媽還想給自己塗一下
郭振林連忙阻止
郭母愣了一下,皺起了眉頭,你咋跟你爸一樣虎?你這樣……
又是一頓數落
期間給郭振林打了一針,便提著箱子去看蘇紅了
郭振林坐在椅子上,如今自己這個樣子估計要歇一歇,老爸就坐在一旁掌舵,那握著方向盤的強壯臂膀,仿佛老爸還是那位年輕時的船長,雙手緊緊握著
郭父的心情似乎好了些
緩了緩,經曆了剛剛的事件。自己幾乎是不想再回想剛剛發生的事情
不多時,船啟動了,向著北邊開去,
漁船啟動所發出的動靜雖說不至於驚天動地但也小不到哪去,至少岸上的屍群是被吸引住了,
立刻便有屍變不久的喪屍衝到了岸邊對著漁船的方向張牙舞爪了起來,身體中殘存的本能使得他們不敢一躍而下,
當然了有殘存的自然有沒殘存的,那些完全被喪屍病毒接管身體的老前輩們可不管那麼多。
一股莽勁便衝了過來
順勢還帶著岸邊幾位幸運兒一躍而下,
一時間岸邊上落水的聲音不絕於耳,
就在這幅場景的不遠處,有一隻喪屍正站在屋頂上看著這一切,是的,這是一直戴著眼球的喪屍
他似乎帶有意識用他那殘破不堪的眼球,盯著那艘逐漸駛離的漁船,漁船上似乎有什麼吸引著他,
興許是漁船屁股上,那個帶著沙子的腳印,這個腳印被海浪洗刷了一夜,但終究是沒有效果
炎熱的陽光和不決斷的暖風吹拂在他的身上,腐爛的氣味彌漫全身,
乃至於似乎出現了肉眼難以捕捉的綠光,也許腐爛的不僅僅隻是肉體,還有那隱藏於基因深處的【本能】……
船駛向遠方的地平線,謔兒!老姐你頭發!!!
來自郭振林帶有搞怪的驚歎是這艘船上留給岸上墮落者最後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