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淵輕輕地捧著他的臉,溫柔地說道。
“乖,別哭。”
“你這次接我回來幹什麼可以利用的嗎?我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心髒隱隱發疼,從未有過的酸楚感席卷而來。
傅淵抱起駱翟,將他放到自己的腿上,低沉的聲音響起。
“對不起,小乞丐對不起,隻有拿回那個東西我才能有足夠的能力保護你。”
駱翟微微扯了扯他緊抱著的雙手。
“我不想相信你,你放開我!”
他越扯,傅淵抱得越緊。
“別鬧,你知不知道我這幾天有多想你。”
“你騙人,嗚嗚,你騙人,你放過我吧。”
駱翟痛苦地捂著自己的耳朵,奮力地掙脫著自己身上的禁錮,鼻子一酸,濕潤的眼睛不斷滑下豆大的淚珠。
為什麼又騙我,為什麼偏偏是我,求求你別再給我希望了,沒人知道,最痛苦的不是在地獄中受罪,而是即將踏入光明的時候被狠狠地拉入深淵。
“你乖點,陪在我身邊不好嗎,我以後都不會再騙你了。”
又是這句話,又想騙我,我對他來說到底是什麼東西?
反駁的話被溫熱的唇舌堵住,傅淵仿佛在沙漠裏幹渴流浪的遊人,惡狠狠地索取那甘甜的仙露。
駱翟努力阻擋著他的進攻,想要以此守護自己最後的防線。
沒多久,鐵腥味從嘴裏散發出來,駱翟不小心咬到傅淵的嘴唇,呆滯了一下、
“嗬。”傅淵喑啞地一笑,不管不顧狠狠親了上去,他最後的防線被突破了。
駱翟渾身酸軟,仿佛周邊的空氣都變熱了。
聽到後麵曖昧的聲音,林彥燊默默地升起擋板。
回去以後一定要讓老大給自己加工資!
黑色的法拉利飛速掠過,穩穩地停在一處別墅前。
傅淵下了車,抱起渾身發紅的駱翟,脖子上的吻痕密密麻麻地分布在上麵。
隨著傅淵的走動,駱翟暈乎乎的腦袋逐漸清醒,濕潤的大眼睛簡直想讓傅淵原地化身為猛獸。
“這是哪?”
四周以藍白色調為主,頭頂上有一盞暖黃的水晶吊燈,把整個房子烘托得簡約而溫馨。
“我們以後的家。”
駱翟垂下眼簾,遮掩自己不知名的小情緒。
這不是我的家,我不會再相信你了……
傅淵抱著他踏上木質法式旋轉樓梯,直接推開最大的門,將駱翟丟在一米八的大床上。
駱翟腦袋一陣暈眩,還沒反應過來,傅淵扯開領帶壓在他身上,隨手抓起他的一隻手,將他綁在床頭。
沒多久,房間裏傳來越來越響的呻吟聲和沙啞的求饒聲,時不時還伴隨著可疑的撞擊聲。
直到天快亮,臥室裏的動靜才停歇。
駱翟悠悠轉醒,渾身上下像是被卡車狠狠碾壓過一樣,酸痛不止,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
“醒了?” 傅淵把他抱起來,放在自己的腿上。
“乖乖吃點粥。” 他拿起一旁溫熱了無數遍的鮮蝦粥,一勺一勺地喂給他吃。
傅淵知道他心裏有氣,他不知道怎麼哄他,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贖罪,隻要他不離開自己,怎麼樣都是好的。
從來沒伺候過別人的傅家少爺生疏地挖了一大勺熱粥直接懟在駱翟的嘴巴前,強勢的動作不言而喻。
駱翟悄悄看了看他,知道自己反抗不了他,微微張開了口,滾燙的粥連同勺子直直戳進他的喉嚨。
“咳咳咳。”
劇烈的咳嗽讓他原本蒼白的臉直接泛紅。
“燙怎麼不說。” 傅淵趕緊放下手中的碗,幫他順氣。
好不容易緩過來的駱翟不想搭理他,給了他一個眼神,讓他自己體會去。
傅淵抱著他一勺一勺地慢慢喂他吃粥,慢慢地,他動作越來越熟練。
暖黃的陽光落到他們身上,顯得格外溫馨。
傅淵剛接手駱氏集團,一大堆事務都等著他去處理,為了和駱翟待在一起,他直接把所有的公務帶到房間裏。
他把駱翟抱到辦公椅旁,打開一邊的小平板給他,自己坐在旁邊處理公務,忙累了就看看一邊的駱翟,繼而又繼續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