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我早已淪陷。
——盛行年
麗嘉酒店六層的休息室內。
薑宜一襲露肩高叉黑色晚禮服,映襯的肌膚如雪,在昏黃的燈光下,就像是一朵盛開的白蓮。
被禮服所包裹的雙腿潔白修長,足有三尺三寸。
行走間若隱若現,散發著一種說不出的魅惑。
她是世界頂級超模,今晚作為特邀嘉賓,出席了盛氏的周年酒會。
助理喬伊在外輕輕叩了叩門:“姐,晚宴就要開始了,咱們可以下去了。”
薑宜充耳未聞,隻侍立在窗邊,望著腳下五彩斑斕的霓虹燈,緩緩吐出一口煙。
見裏麵沒有動靜,喬伊握住門把手,輕輕將門推開,小聲說:“姐......”
“知道了。”
喬伊推門的那瞬間,薑宜已經將手中的煙掐滅,不過刹那的功夫又恢複了往日的明媚動人。
今晚出席盛家酒會的,除了盛家的人。
還有不少來自京北有頭有臉的人物,涉及商政兩界,據說連市長也會出席。
京北有錢有勢的人家遍地都是,可能站在頂峰且屹立不倒的唯有盛家。
薑宜從房間出來時正好撞見了盛家大房長子,盛行年。
傳聞他不近女色,是個清心寡欲的.......佛爺。
可這些不過都是謠傳。
盛家總共三房。
大房盛韓舟走的比老太爺還早,隻留下孤兒寡母。
二房盛韓庭城府頗深,傳聞手上還沾染過人命。
三房盛韓知外表好好先生,溫文爾雅,可裏子比誰都壞。
一年前盛家老太爺病逝,又因未立下遺囑下一代門主是誰,盛家二房三房為此爭得頭破血流,險些鬧出人命。
可偏偏是這個最不起眼,不被人忌憚的的大房長子盛行年,卻在眾人之中脫穎而出。
不僅扭轉當時虧損的局麵,甚至還打壓了二房三房,以全票的優勢成功坐上了盛家門主的位置。
這樣的一個人,又怎麼會是清心寡欲的佛爺呢。
薑宜之所以對盛家的事情這麼了解,還多虧了她盛家養女這個身份。
不過這個身份,也隻有盛家知道罷了。
“大哥。”
薑宜垂下眼眸,不經意間瞟到盛行年的手。
他的手很漂亮,指節修長,透過冷白色的肌膚能隱隱約約地看到起伏的青筋。
往上看,手腕上依舊是那串佛珠。
盛行年神情淡漠又疏離,周身散發著一股極其濃烈的冷肅感。
他微微側目望向薑宜,鼻梁上的金絲眼鏡不經意間劃出一道冷光,不輕不重的吐出一個字:“嗯。”
沒有多餘的字眼,隻簡簡單單的一個字,盛行年便抬腿朝著電梯走去。
喬伊望著電梯慢慢往下跳躍的數字,重重的舒了一口氣:“我每次見到盛總都覺得渾身冷的慌,像他這樣高冷的人,怎麼會信佛呢?”
薑宜攏了攏耳邊的頭發,淡淡一笑:“走吧。”
一樓大廳,已經到了不少的人。
薑宜腳踩八厘米的銀色細高跟踏入會場時,便聽到有人在議論。
“你聽說了嗎,盛家二房盛行宴在追她呢。”
“不可能吧,盛家好歹也是豪門望族,怎麼會娶一個娛樂圈的人,不是說盛家二房要和溫家結親嗎?”
“別說了,人家正主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