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錦語氣淡漠,“魏晨還在每天送花嗎?”
魏晨在知道齊百川不在錦城後就開始每天送各種花來,更是揚言選擇陳氏,完全是他的個人私心。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好解決,很是讓陳錦為難。
“是的,每次我都按您的意思悉數退回了,甚至給他本人講明過,但是魏總還是每天變著花樣送。”李然不愧是當了這麼久的助理,馬上就恢複正常,一點不影響正常工作。
“嘖,他怎麼還這麼固執呢!”陳錦扶額,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同李然講話。
李然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答。
陳錦接著自說自話道:“早就說過跟他不可能……算了,這事還是怪我,是我欠考慮了。”
“啊?”李然不清楚事情,本能的發出疑問。
“我與他是高中同學,你不知道這事。”
陳錦解釋,“在高中時也還是我不對,他那時候家裏是小康家庭,與我們這幫人老是瞧不上他,他就總一個人獨來獨往,那時候他白白淨淨,天天除了學習就是學習。”
“是名副其實老師眼裏的乖學生,以我為首的呢,就是壞學生,老是被拿來對比,我就特不爽,後來就把他拖到巷子裏給威脅了一頓,本以為他會忍氣吞聲,結果還跟他打了一架。”
“你跟他打?”李然又驚訝又好奇,魏晨看著個子可一點都不弱小,雖然人瘦,但一米八的個子可不是蓋的,料想他青春期也不會很愛,一個女生跟一個男生打架,怎麼都不占便宜啊。
說的時候陳錦自己都沒發現自己嘴角不自覺笑了起來,“想什麼呢,本小姐會親自動手?”
那也對,怎麼用得著陳大小姐親自動手,李然暗罵自己問了個蠢問題。
陳錦看著李然這副樣子忍不住笑,“當時啊,葉宇麟給了他一腳,該是把他打狠了,挺對不住他的。”
“他小子,那時還真是年齡小下手沒個輕重……”剛還展露一些笑容的的陳錦卻在提到葉宇麟時黯然神傷,就連這句話也越說越小。
敏銳如李然,幾乎是一瞬間就發現了哪裏不對勁,但看著陳錦這副傷神的樣子,也很識趣的沒有在接著問下去。
在久久的沉默過後,陳錦長籲一口氣,說“安排一下過幾天我們飛M國。”
“怎麼突然要飛M國?嗯……公司的情況是暫時穩定下來了,現在甩手的話……”雖然上司的意思,他無權置喙,但是他想作為朋友,還是要適當的提醒一下。
“沒事,給孫槐打個電話,讓他來幫咱幾天吧。”陳錦也知道李然的好意,並沒有怪他的多嘴。讓她哥孫槐來幫她管公司也是她一早就想好的。
陳錦之所以會如此麻煩人家,正因為孫槐不是外人,是她的哥哥,雖然不是一個媽生的,但感情一直很好。
孫槐的出生並不光彩,他與陳芝芝才是親兄妹,但在孫槐心中兩人都是自己心愛的妹妹。
在早年時陳父孫凡瑜還沒跟陳母在一起時有過一個已經談婚論嫁的女朋友,當時孫凡瑜還是陳氏集團的一個小職員,車房存款一樣沒有一樣,女方家裏多少有些不滿,最後因為彩禮問題二人分手,但誰知女人已經懷有身孕,還生下了孫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