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穿啥都好看。”沈灼言整理好顧辭安衣領道。

他退出一米遠,滿意望著自己的傑作。

他繡得人惟妙惟肖,讓人有種以假亂真的錯覺。

顧辭安沒穿多久脫了下來,沈灼言疊好放在包袱裏,開始縫製單衣。

單衣比棉衣好做,兩身單衣沈灼言簡單繡上一些小花做點綴。

顧辭安望著沈灼言縫製的衣裳全類似於裙子這種長衫。

“沒有那種短衫加褲子嗎?穿衫有時候不大方便。”顧辭安問道。

“夫郎,長衫將夫郎身形顯得淋漓盡致,多誘人啊。”沈灼言針穿過布料。

誘人?

沈灼言那點兒小心思,他摸得透透的,無非是做那種事方便。

算了,又不用自己動手就有好看的衣裳穿,管他咋縫呢。

兩身單衣做好,沈灼言比劃剩餘的布匹還可以在做一身衣裳。

他用剩餘的布匹與棉花給他自己做了兩身棉衣。

棉衣圖案與顧辭安那身衣裳圖案一樣,不同的是手裏兩名男子座位發生變化,拿花的男子頭靠在無花男子肩膀,無花男子手摟著拿花男子肩膀。

奶牛隨著拿花男子位置的變化,趴的方向也跟著移動。

沈灼言穿在身上,顧辭安有種情侶裝穿在身上的錯覺,他拿著自己那身做對比後,確認就是情侶裝。

“你答應給花小姐做頭繩,這事算數嗎?”顧辭安望著沈灼言解開扣子,脫掉身上穿著的棉衣露出肩寬窄腰的完美比例。

八塊兒大小一樣的肌肉,井然有序的排列。

顧辭安順著視線下移,露出一半的人魚線若隱若現。

他湊過去,一巴掌拍在沈灼言屁股上,嚇了沈灼言一跳。

沈灼言雙手捂住屁股,羞憤道:“夫郎,你又打我屁股。”

夫郎的愛好也太惡趣味啦,叫人好害羞。

“這叫情趣,你不懂。”顧辭安為自己辯解。

沈灼言慌張拿起自己的衣裳套好,遠離顧辭安。

他抓起包袱往外跑,跑的太過著急,頭撞在門上。

“痛。”沈灼言揉著自己被撞疼的額頭,推開房間的門跑了出去,躲避顧辭安伸過來的魔爪。

“無聊。”顧辭安搬了個凳子靠在牆邊曬太陽。

沈灼言穿著大黃,叮囑又叮囑一番後,背上包袱出發去鎮上。

吃食鋪子裏,花玉雙手杵著臉坐在角落裏觀望正在算賬的連同。

沈灼言找了一圈發現了角落裏的她。

“花小姐,剩下幾身衣裳我均已做好。”沈灼言打開包袱,拿出給夫郎做的衣裳。

花玉僅一眼便被衣擺處的圖案吸引。

“東家夫,想不到你縫製衣裳挺有一套啊。”花玉很滿意沈灼言給顧辭安縫製的衣裳,從荷包裏掏出六十兩銀子。

想到這下落到自己了,又掏出十兩銀子做定金。

“東家夫,我再買一匹粉色的布匹,你在粉色的布匹上麵給我繡這圖案。”

沈灼言收好疊好衣裳放在桌子上,“不行,這上麵圖案是我與夫郎。”

“那你繡我與連同。”花玉轉動腦子。

沈灼言回頭望著聽到自己名字,朝他們這邊望過來的連同對視一眼後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