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巴掌落在你臉蛋兒上了嗎?”顧辭安指尖點著沈灼言鼻尖。
“沒有,我覺得吧爹是沒聽見。”沈灼言抱著一絲僥幸心理。
等新房子蓋好,他和夫郎自己一個院子,喊著說話也無人聽到。
嘿嘿嘿嘿嘿嘿
沈灼言樂出了聲。
“想啥美事呢?不會是想怎麼在我眼皮子底下再找一個吧?”顧辭安起了逗沈灼言心思。
沈灼言一本正經道:“夫郎,我是那種吃著碗裏看著鍋裏的人嘛?”
下一刻他否認自己的話,“夫郎,我還真是。
我吃著碗裏的飯,心裏想著如何把你撲倒。”
沈灼言色眯眯打量顧辭安,顧辭安拿起枕頭打在沈灼言身上,“滾。”
沈灼言奪過顧辭安枕頭,放在炕上,“夫郎,把我打壞了,沒人喂飽你。”
“沈灼言膽子大了啊。”顧辭安拽著沈灼言衣領,把他拉到豬圈。
顧辭安推他進豬圈,摸著大黑的牛頭。
“大黑啊,我把他交給你了,你守著他,讓他跟你睡。”
哞哞哞
大黑抗議,它才不和沈灼言睡在一起,它要守著二花睡。
“咋的你還嫌棄我,我沒嫌棄你不錯了。”沈灼言指著大黑的牛頭。
大黑凶巴巴瞧著沈灼言,腳上摩擦,隨時對沈灼言發起攻擊。
“大黑,咱不與他見識,我把他帶走。”顧辭安勸大黑莫生氣,他牽著沈灼言手離開豬圈。
回到屋子裏,沈灼言納悶道:“夫郎,我也沒惹大黑啊,大黑咋就瞅不上我?老想拿牛犄角頂我。”
“你倆全是公的,愛瞅你才怪。”顧辭安沒好氣道。
“也是哦。”沈灼言疊好顧辭安脫下來的大紅色棉衣。
大紅色棉衣長到腳腕,超級保暖。
顧辭安穿上一小會兒,腦門流了不少汗,靠在沈灼言身上睡覺。
沈灼言掏出帕子擦拭顧辭安額頭上的汗珠,偷偷撩起夫郎的衣裳瞧,凸起的小包並沒有變大。
他太著急了,也許冬月時會長大一些。
他打著哈欠,不知何時睡了過去。
“這是我給夫郎縫製的棉衣,怎麼樣?你想做這種不?”沈灼言打開大紅色棉衣讓女粉絲驗貨。
女粉絲一眼瞧到衣擺處的小狗狗圖案道:“上邊太素了,亮點全在衣擺。
照著這身衣裳做一身也好,我要和顧東家穿一樣的。”
“可以,得等我把剩下的兩身做好。”沈灼言收好衣裳。
“沒問題,我驗過剩下兩身衣裳後,把其餘六十兩銀子一並給你,另外再給你十兩定金。
過年我能否豔壓群芳,全靠這身衣裳撐場麵。”女粉絲幻想自己成為全場最矚目的存在。
“你喜歡可以介紹其他姐妹給我。”沈灼言說道。
女粉絲點點頭,她找誰縫衣裳不是找,找沈灼言還可以經常看到顧東家。
為了保持自己窈窕身材,女粉絲不敢經常去顧辭安吃食鋪子消費,怕吃胖。
但找沈灼言縫製衣裳不同,她既穿著美美的衣裳,又不用擔心自己長胖,還可以送禮物給自己喜歡的人,所謂一舉三得。
“東家夫,你沒有弟弟嗎?”女粉絲心想東家夫對顧東家感情好,想必家裏人也一樣吧?
她成婚找誰不是找,那些公子哥兒、少爺們玩的一個比一個花花,小妾娶的一個比一個多,倒不如低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