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沒事就好。”顧辭安收拾著殘局。
灶台燒過的地方留下黑漆漆一片。
好在火勢不算太旺,沒造成人員傷亡。
顧辭安盯著沈灼言身上濕透的衣裳,目光自然而然落在沈灼言翹臀上捏兩把。
沈灼言跳腳,雙手捂住屁股,與顧辭安拉近距離,全然忘記今晚和顧辭安拉進親密關係一事。
沈灼言耳根子紅透,“夫郎,這樣不好。”
顧辭安嘴角浮起邪笑,一步步上前,沈灼言望著步步緊逼他的顧辭安,腿仿佛上了枷鎖動彈不得。
顧辭安捏著沈灼言下巴,“為何不好?”
“夫郎、夫郎,你是哥兒。”沈灼言尋不到更好的理由。
夫郎所作所為總是出乎他意料之外,活脫脫一地痞流氓行為。
與韓葉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顧辭安一巴掌拍在沈灼言臀部,“回屋睡覺。”
沈灼言心跳加速,防止夫郎做出出格的事情,他還是練習做油潑辣子麵吧。
練習到後半夜,他困的實在睜不開眼,幹脆趴在桌子上眯一覺。
顧辭安早上醒來,身邊無人。
脫下髒衣裳,換了身淡紫色棉衫,頭發挽起。
進到廚房傻眼,桌子上足足擺有二十多碗油潑辣子麵。
“你天不亮起來做的?”顧辭安佩服古人早起的勁頭兒,至少他不行。
“我從昨晚做到後半夜。”沈灼言洗了把臉道。
“你腦子被人開殼了?大晚上不睡覺作啥?”顧辭安不理解又不是客戶急需,有必要占用睡眠時間嘛。
沈灼言咬著唇,他不會告訴夫郎,他擔心夫郎把他按在炕上吃幹抹淨。
二十多碗油潑辣子麵,他們一家四口共吃了五碗,其中沈長衛五碗。
“爹,蓋一座五畝的房子多少錢?”顧辭安盤算著五畝地蓋五個院子。
他與沈灼言一個院子,莫秋娘夫婦一個院子,剩餘三個院子以後他有了孩子,或者孩子的孩子住上。
他憑一己之力蓋大一點兒造福後代。
“看用啥材料蓋,用石頭便宜,磚貴。”
“咱蓋一回咋也頂個二三十年吧,要麼不蓋要蓋就蓋最好的。”
“青磚最好,五畝地連帶人工、材料費全下來六百兩銀子。”沈長衛把買地錢也加在一塊兒。
他家五間房,買地另起地皮。
顧辭安算了算他手裏拿出來的銀子差不多有四百六十兩銀子,還差一百四十兩銀子。
“娘,你手裏邊有多少銀子?”
“你爹前些日子獵了頭野豬,連頭帶皮十五兩銀子,加上你這段時間掙的銀子,再加上之前的積蓄差不多六十兩銀子。”莫秋娘不用算,她對自己屋裏有多少錢掌握的一清二楚。
六十兩,還差八十兩銀子。
“兒媳夫,你咋突然問起蓋房子事情?咱家沒有那麼多銀子。”莫秋娘好奇道,兒媳夫咋想一出是一出。
“是差些。”顧辭安沒往下解釋。
蓋房子用多少料,哪種料好,具體多少錢他一概不知。
與其自己操心,不如全權交給公公。
八十兩銀子慢慢湊,離開春還有好幾個月,拚一拚總能湊夠八十兩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