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麻辣燙的做法簡單,不如叫我娘家來做。
麻辣燙的生意一年四季都可做,村裏的生意交給村裏人做,如何?”顧辭安征詢莫秋娘的意見。
“也行,等大寶長大些,可以在鎮上讀書。”莫秋娘在沈灼言的襯托下,愣是看順眼了顧辭安。
“娘同意就行,那我去和相公去我娘家告知一下。”顧辭安一前一後出了屋子。
沈灼言在去許小胖的路上,一直在找機會牽顧辭安的手。
他試了好幾次,每一次要碰到夫郎手時,夫郎很完美的避開。
他有些懊惱,夫郎的手他是牽不上了嗎?
沈灼言糾結自己咋才找個不挨訓的理由,牽上夫郎纖細白皙的手。
他伸出手弓著腰小心試探著,快觸碰到顧辭安手心時,顧辭安突然轉頭。
沈灼言快速站好,眼睛瞟向別處。
顧辭安抿唇偷笑,主動牽起沈灼言的右手。
沈灼言瞪大雙眼看著十指相牽的手,心裏飄著粉色泡泡。
夫郎主動牽他手誒。
夫郎心裏還是有他的,除了不讓他碰外,牽手、抱抱、親嘴,夫郎都成全他。
成全,這詞聽起來怪怪的。
“娘、嫂子,我在鎮上租了個鋪子,打算開麻辣燙鋪子。
我看小寶今年也四歲了,在村裏賣涼皮、熱湯麵短期內是賺錢,時間長了未必有現在賺錢。
不如你們給我幹,我一個月給嫂子和娘五百文錢如何?”
“我就不用了吧?我幫你嫂子看孩子,讓你哥跟你嫂子一塊兒學。
你哥年紀輕輕的,啥也不學啥也不會。”許小胖把自己的機會讓給了顧辭言。
顧辭言不像小兒子一樣聰慧,當娘的在自己活著前兒能幫襯一把是一把吧。
小兒子心善,懂得她當娘的苦楚。
小兒子要是真正意義上的兒子就好了。
“也好,麻辣燙做法簡單,讓大哥在後廚做麻辣燙,嫂子在前麵接待。
回頭我問問村長叔,村裏誰家比較困難,在麻辣燙鋪子當小二,一個月給一百文,洗碗也得招倆。”顧辭安自顧自講完,發覺鋪子裏算賬的也缺,他打上了許秋菊的主意。
許秋菊對上他的視線,露出大大的笑容。
別看辭安平日裏管她叫嫂子,與顧辭言沒成婚前,可是一口一個管她叫姐。
成婚以後才改口叫嫂子的,她們之間的感情,外人不能及。
許秋菊了解顧辭安看似好說話,真觸碰到他底線,哪怕是作為她姑姑的婆婆,也說服不了。
“嫂子,你這幾日在家好好練練算賬,寫寫毛筆字,順帶多認認字。
我麻辣燙鋪子開業後有沒有虧損,全看嫂子了。”
許秋菊壓力山大,學算賬好說,這咋還額外學認字?
雖不理解,許秋菊在家開始學習寫字、算賬,甚至讀起了三字經。
索性,她自己當夫子,提前教起了顧大寶。
顧大寶白天跟孩子們玩耍,晚上回家學習。
“小叔,你可不可以跟娘說說別教我讀書,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