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辭安不知為何秒懂,他裝做沒聽懂問:“什麼棒不棒?”
“辭安哥,當然是灼言哥那方麵啦。”韓葉大大咧咧,絲毫不覺得有不妥之處。
顧辭安望著自家那頭遭了罪的黃牛說:“男人都一樣。”
“哦。”韓葉心中腦補顧辭安這番話。
都一樣,也就是說他相公一樣棒。
灼言哥可以哦!
“辭安哥,你再說說具體細節唄!”韓葉期待的挽著顧辭安胳膊。
額
顧辭安再能編,過程萬萬編不出來。
他轉移話題道:“咱們進屋去聽聽他倆說啥。”
顧辭安抽回自己胳膊,逃離後院。
屋內,沈灼言與李俊澤相談甚歡。
李俊澤見自家夫郎沒跟進來,瞬間明白怎麼回事,站起來抱歉說:“嫂子,夫郎喜歡愛打聽事,嫂子別往心裏去。”
“沒事,我不往心裏去。”顧辭安大不了往後看到韓葉躲著走。
李俊澤見顧辭安沒放在心上,沒坐多久帶著韓葉離開,再呆下去保證不了夫郎又會問出啥讓人害臊的話。
他們夫夫離開,沈灼言對顧辭安說:“夫郎,俊澤夫郎哪點都好,就是好打聽夫妻之間的事。
我一個大男人不好意思張口問,他作為哥兒一點不害臊。
夫郎不想被問,往後躲著他走。”
“好,你還癢嗎?”顧辭安關心道。
“不癢,俊澤配的草藥見效快,用不了太久,我臉上的包會消掉。”沈灼言不敢照銅鏡。
他光靠幻想,把自己嚇一跳。
夫郎看他這副鬼樣子,沒有明麵嫌他醜,還關心他。
沈灼言心中劃過一股暖流。
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有人愛。
夫郎對他的情誼,他會記在心上。
顧辭安去廚房投了一把手巾,回屋輕輕擦拭沈灼言的臉、胳膊、手。
半個時辰後,沈灼言臉上的包消腫一大半,一個時辰後徹底根除。
沈灼言望著自己恢複如初的臉,記掛今日因他辦砸的事,明日為避免意外發生,吃完早飯就去鎮上。
他去廚房洗漱,回來看到顧辭安已經躺下。
靜靜看著顧辭安片刻,低頭在顧辭安額頭留下一吻,脫鞋吹油燈睡覺。
自尋福利,沈灼言一夜睡得格外香甜。
他天微微亮起來做早飯,從莫秋娘拿回來的食材裏取出幾條鯽魚處理魚鱗,拿出魚雜魚肚,放進大鍋煲湯。
沈灼言從苞米麵口袋取出夠四人吃的麵,加涼水攪拌成塊兒。
揉搓成一個個小麵團,貼在鍋邊,蓋上蓋子燜煮。
他坐在灶門口添柴,時不時起身掀開鍋蓋攪拌一下鯽魚,以免粘連碎掉。
主屋內,顧辭安難得沒做夢,一覺睡到天亮。
他穿好衣裳疊被,身旁早已沒有沈灼言的身影。
顧辭安換下身上穿了好幾天的髒衣裳,從衣櫃裏取出一身淺綠色衣裳換。
他抱著脫下來的髒衣裳去洗,坐在院中心邊洗邊欣賞炊煙嫋嫋的景象。
告別現代快節奏生活方式,放慢腳步未嚐不是一種新的生活方式。
顧辭安將洗好的衣裳搭在晾衣杆上,回主屋叫沈長衛夫婦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