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興675年冬,大興帝都,永寧侯世子寧逸軒被構陷入獄,一瞬間謠言四起,成了百姓口中的茶後閑談。
藥神穀。
“表妹,逸軒哥哥被誣陷入獄,還望速回救援。溫離鳶親筆。”
蘇綰妤捏著手裏的信,看著麵前景象,閉了閉眼,再睜眼時是鋒利的刀刃。
“咳咳。”虛弱的咳嗽著,臉色蒼白,身體無力。
“小姐,外麵風大,我們還是回屋去吧。”白靈邊說邊給她披上披風。
蘇綰妤點了點頭,看了眼信,對白靈招了招手附耳說了些什麼,白靈便離開了。
之後幾天,蘇綰妤收拾好東西便啟程回京了。
帝都刑場。
一男子身穿囚衣,五花大綁的跪在刑台上,頭發淩亂不堪,仔細看還是能看出從前的意氣風發,此人便是寧逸軒。
身後監斬台上坐著一個中年男子,官服加身,大理寺卿許鎮。
男子捋了捋胡須,看著天色,又看了看麵前的人,眼裏是惋惜,歎了口氣:“哎,可惜了一個人才。”
蘇綰妤與白靈剛碰上麵,便聽說寧逸軒被斬首的消息,看著天色馬上就到了斬首的時辰:“快,去刑場!”
馬車快速行駛在街道上,噠噠噠的聲音,蘇綰妤滿臉著急,白靈把一疊紙遞到她麵前:“小姐,這是彙熙樓調查出來的關於寧逸軒的信息。”
蘇綰妤接過,看了看,眼裏是殺氣,雙手緊握著紙張:“好得很!”
刑場上,一分一秒過去了,太陽正當空照,一道聲音響起:“午時三刻已到,行刑!”
許鎮看了眼天色,拿起桌子上的木牌往前麵一扔:“行刑!”隻見一個寫著斬字的木牌被掉在了地上,啪的一聲響。
蘇綰妤來到刑場看見的是劊子手舉起大刀準備砍下去的動作,抓起車裏的箭弓,搭上箭嗖一下射了出去,砰的一聲刀落地的聲音。
“住手!”蘇綰妤從車上下來往刑場上走去。
“來人那,有人劫法場了!”相比於其他人,許鎮更是鬆了口氣,看著周圍,一群禁軍包圍了整個法場。
眾人聞聲隻見一紅衣女子,不過十歲的模樣,身披紅色披風,頭戴帽子,腳步輕盈,身旁跟著三個侍女,兩個拿著劍,慢慢向眾人走去。
女子麵色有些蒼白,走路稍許慢些,與其說慢不如說無力,稍許低頭,看不清情緒。
許鎮盯著女子看,越看越有興趣,一個小姑娘也敢劫法場,勇氣可嘉。
寧逸軒直盯盯的看著女子,直到女子來到她麵前蹲下來解開束縛他的繩子,捋了捋淩亂的發髻:“逸軒哥哥,有我在,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寧逸軒看清楚來人,驚訝:“綰妤,你怎麼回來了?”
“離鳶表姐寫信給我,讓我來救你的。”說完笑了笑。
扶著他起來,轉頭看著台上的許鎮:“許大人,這人我帶走了?”
話語雖然很輕,語氣中帶著詢問。
許鎮看著來人,雖然不認識但是還是開口:“姑娘,這寧逸軒可是要犯,你不能帶走,更何況,劫法場本就是死罪,姑娘要是走了,我沒辦法跟皇上交代。”
蘇綰妤笑著說:“死罪?今日就算皇上來了,我也死不了。”
“姑娘莫要信口雌黃。”許鎮說道。
下麵看熱鬧的百姓紛紛揚言:“是啊,姑娘說大話也不怕笑掉牙。”
“是啊是啊,皇上也不是誰都能見得的,也不想想自己誰。”
“是啊,想見皇上,怕不是瘋了吧。”
“哈哈哈哈哈。”眾人一陣大笑。
寒光一閃,兩把刀架在剛才說話的個人脖子上。
白靈冷眼看著他對著眾人說道:“敢對丞相之女不敬,小心我讓你腦袋搬家。”
“丞相之女?”那個人被刀嚇得直哆嗦,聽見這話,看著麵前的女子,不可置信。
旁邊女子夏嬋把劍更深一下:“我家小姐乃是當朝丞相嫡女,誰敢對她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