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被關了起來,除了那兩個照顧我的女人和來給我換藥的醫生,我不被允許見任何人。
醫生也許是看我可憐,有時候會陪我說說話。
我知道了他叫冷炎,綁我來的人叫顧凜。
我問他,你們是做什麼的?是犯罪集團嗎?
他笑了笑。
“說是犯罪集團,還不如說是雇傭兵更為合適。隻要雇主能出的起價錢,那我們就可以替他們做任何事。”
也許是知道我逃不掉,他毫不避諱的告訴我。
我知道任何事裏也包括殺人,其實我心裏很明白他們不是善類,可即便知道,心裏害怕的感覺還是很強烈。
“其實,像我們這樣的組織,每個國家都有,你以為雇我們的人都是壞人嗎?”
這話聽得我心裏更加冰冷,這是在變相的告訴我他們的勢力很大,讓我不要再抱有什麼幻想嗎?
“可你們做的事,就是壞人才會做的事。”
“說我們是壞人,我不反對!可好人,壞人,誰又能說的清呢!好了,你該休息了。”
說完,他就走了。
我坐在房間裏,看著窗外的天空,依舊渴望著有一天能獲得自由。
再次見到顧凜,是半個月以後。
每天被關在房間裏,畫畫成了我唯一可以打發時間的事情。
我以前學過素描,我問冷炎要了紙和筆,雖然不是專業的畫紙和素描筆,但我還是畫的很用心……
一陣巨大的轟鳴聲響起,我知道這是有人來了。
果然,沒過多久,顧凜就進來了。
他撿起我隨意扔在地上的紙,看了看。
“畫的不錯。”
聽到他這樣說,我就扔了手裏的筆,以後我都不想再畫畫了。
雖然我不敢尋死,但我也不想讓他高興,他喜歡什麼,我就討厭什麼……
看到我這樣,他並沒有生氣,反而笑了起來。
“這樣也好,太聽話也沒什麼意思。”
聞言,我牙根都在發癢,真想一口咬死他。
他走到我麵前,拉住我的手,看我手腕上的疤。
“好好的,非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
“我覺得挺好看的。”
“怪不得你上次咬我那麼用力,原來是覺得我這樣好看。”
這個人怎麼能這麼無恥,我懶得理他。
可他手卻不老實的在我身上遊移,我想往後躲,可手還被他牢牢的抓在手裏。
不論我怎樣反抗,在他麵前都起不了什麼作用。
他動情的問我,有沒有想他。
我想說不想,我巴不得再也不見你,但我不敢,我咬著嘴唇不願回答。
他卻很容易的撬開我的嘴巴,低低的嗓音在我耳邊呢喃。
“暖暖,叫我的名字。”
我還是不說,他卻在我身上四處點火,而我的身體卻不爭氣的有了反應。
“乖,叫我阿凜。”
“阿,阿凜。”
我的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卻被他一點一點的吻去。
“暖暖,我是真的喜歡你!”
喜歡我,就把我搶回來?喜歡我,就用我的朋友,我的家人威脅我?
那麼顧凜,你的喜歡我承擔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