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著先禮後兵的選擇,時念初來到廣福樓之後很是客氣的先找到了掌櫃的,直接向他說明了來意。
“掌櫃的,方才我過來時看到你們的泔水桶放在我們店鋪的牆根處,咱們店裏畢竟是做吃食的,多多少少要受些影響,不知可否麻煩掌櫃的將那泔水桶移開啊。”
“移開?移哪開?”然而掌櫃的卻是一張冷臉,連和時念初做做樣子都懶得做。
“你給我們找個地方放吧,那我們可以考慮一下移開。”
“咱這之前不是也沒有放在胡同裏麵麼?之前放在哪裏如今就放在哪裏唄。”
時念初見他這樣,心中自然有火氣,但是如今是有事相求,也隻能耐著性子繼續說道。
“之前的地方已經放別的東西了,沒有地方放了,行了行了,你趕緊回去吧,我還有正事要做,和你聊的這點時間已經打掃我了知不知道。”
麵對掌櫃的的驅趕,時念初心中雖然憤怒,卻也沒有發作。
不過臨走之前她還不忘記問上一句。
“掌櫃的,那些泔水你們是不要了是吧,我可以隨意處置麼?”
“隨便你!”掌櫃的一臉不耐煩的揮手說道:“反正你覺得礙事你自己解決,我是不會幫你解決的。”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時念初也沒再說什麼轉身就離開了。
之後回到店裏,告訴幾個店員先關門歇業幾天之後,又跑去忙活了。
沒有人知道時念初到底在忙活什麼,隻知道過了沒幾天後,那小巷子裏的泔水被處理掉了。
不僅如此,從此隻要小巷子裏有了泔水,很快就會消失不見,因為沒有機會繼續發酵,所以也不會產生什麼味道,所以店裏的生意也終於開始一點一點的好起來了。
三家店都逐漸步入正軌,時念初也已經逐步將自己手中的活計交給別人來做了,春娘也被她給調走幫助自己管理製衣做口脂的那群人,她也終於能夠清閑的四處轉轉,巡視一下店鋪了。
“時念初!”這天她正帶著孩子在街中閑逛,突然一個女子衝了出來,指著她就毫不客氣的厲聲道。
“你真的好狠毒!我自認與你無冤無仇,你究竟為何要這般害我。”
看著眼前的江南意,時念初真的是一頭霧水。她害她?她最近都沒有見過她啊,怎麼就害她了。
“江姑娘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我不記得我最近有見過你呀!”
“你是沒有見過我,可是你卻趕走了言哥哥!他本來要娶我的,可是如今他一聲不吭的就棄我而去,我被他丟下了!”
江南意痛苦的吼出這一番話,時念初聞言也是愣了愣。
她是真的不知道這回事啊!
“江姑娘,我和言京之間並沒你想的那般熟絡,他走之前確實是和我打了招呼,可是也不過是看在朋友的麵上,至於你說我趕他走?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你別在這假惺惺的了,你騙得了別人可騙不了我!你和他不是那種關係麼?寧寶不是他的孩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