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許大茂完全不是啊。
這家夥是個正兒八經的聰明人。
想要駕馭聰明人可是有難度的,首先就得有餌,完全讓聰明人動心的餌。
“許大茂,我記著了。”
“你對廠裏麵的貢獻嘛,確實……”
李副廠長把到嘴邊的“沒看見”三個字硬生生的收回去,這許大茂幹啥,他李副廠長完全不關心啊。
本來也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兒。
平常和放映員能有啥交集?
“我問問你,你們院裏麵的沈浪你應該是熟悉吧?”李副廠長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麵。
似乎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兒。
“熟悉,從小就在俺們院裏麵長大,出去幾年退伍回來,也就是在院裏麵住著。”許大茂奇怪道,李副廠長找自己,心思都是在沈浪的身上?
按說最近那沈浪可是廠裏麵和院裏麵的紅人這不假,但是大家也都清楚楊廠長和李副廠長本來也就不對付。
李副廠長在廠裏麵和劉嵐的關係,大家也都清楚,隻是誰也沒捅破那窗戶紙,真要是去辦這李副廠長的話,還真的小心些。
“一個大院裏麵住著,那這沈浪的為人怎麼樣?”
李副廠長好奇的又提了一嘴。
“為人?”
許大茂頓時咬牙切齒。
想想自己的那兩隻雞,又想想自己和秦京茹的事兒。
再加上院裏麵的那些,頓時二話不說就表示道,“為人,還真是不怎麼樣。”
“我在院裏麵沒少被這些家夥欺負,還有那二車間的易中海,秦淮茹什麼的,平常在院裏麵經常是欺負我們居民!”
“李副廠長,有時間您可以幫我們評評理,我現在因為他們媳婦都跑了!”
許大茂越說越委屈,就差點眼淚含眼圈了,這事兒整的,本來就是許大茂當成啥事兒都沒發生,解決掉也就算了,現在婁曉娥又鬧,院裏麵大家也帶有色眼鏡,而且還被那秦淮茹給打了一通。
加上何雨柱。
“還有咱們廠裏麵的何雨柱,忒不是東西!”
許大茂聲淚控訴一番。
李副廠長這時候眼前一亮,看來這許大茂也是不錯的人選啊,站起身,整理整理自己的衣服。
“大茂,這事兒我會酌情考慮考慮,不會讓你平白無故就受到這些委屈。”
“這沈浪現在的為人嘛,我也看在眼裏,找時間是會幫廠裏麵的員工說說話的,最近我們廠裏麵是打算開啟新一輪的“打擊不正之風”的行動,我打算找個機會培養幾個年輕有見識,思想有深度的工人!”
李副廠長這句話才說完,許大茂如遭雷擊,他可是聽清楚了,嘴角立馬就浮現出來笑容,“廠長,隻要是您給我我許大茂一個機會,我許大茂必然是不負所托,隻要是你手指說指的方向,那就是我許大茂的戰場啊!”
“廠長這句話我放在這兒了,現在我也就是一窮二白,家裏麵的情況您也知道,這媳婦鬧離婚,院裏麵也明顯待不下去,那句話怎麼說來著,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我現在可就是剩下來光棍漢一條了!”
許大茂說到這兒,決心還真是下的透透的。
他沈浪不是牛掰嗎?
在院裏麵狠嗎?
不就是靠著保衛科嗎?現在可是到他許大茂的時代了。
隻要是李副廠長給機會,許大茂還不就是直接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