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在她的頭上很快凝成了水珠。
她死死咬住嘴唇。
但是很快她的身體便承受不住,一大口鮮血噴了出來。
她擦了嘴上的血,捂著心髒坐在地上看著水中的血色很快消失不見。
在心底苦笑一聲,這就是空有寶山而不能取之嗎?
黑蛇又遊走在她的身邊,“你的身體承受不住這些功法的,你不過是肉體凡胎,還妄圖仙法嗎?”
“隻要你聽我的,你就能得到你想要的,這樣不好嗎?”
齊暖沒有看它,等身體稍微恢複一點後,又慢步走到了書架旁。
將裏麵的書都拿了出來。
總會有辦法的。
即使沒有……
她閉了閉眼,即使沒有,這是書都是有用的,她坐在地上認真地看著,努力將書中的知識記在腦海中。
黑蛇看著她,一會兒化作一陣黑煙消失在她的眼前,一會兒又化作黑蛇,遊走在她身邊。
人啊,最是容易被欲望所吞噬的東西,但一旦堅定起來,又很難被誘惑。
不過它不急,它的時間還很多,而人又是那麼善變的東西。
隻有一點小手段,他們就會自我懷疑和互相懷疑。
齊暖沉浸在知識的海洋中,書上的東西對她而言是晦澀難懂的,也是她從未聽聞的。
不過沒有關係,現在她不必懂裏麵的原理,隻要能記住就行。
不知過了多久。
她才從空間回到自己的房間。
用腦過度的她很快就睡著了,醒來時已經是太陽高照了。
“阿暖,你臉色怎麼這麼差,沒休息好嗎?”
青青的話,叫其他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她。
齊暖一笑,道:“昨晚不小心喝得有些多了。”
她得臉色確實有些過於慘白了。
薑鬱看著她得眼神有些深邃,昨晚她去幹嘛了?
他把她放在床上的時候確定她是睡著的。
齊暖和薑鬱走在後花園中,此時花園內的百花開得正盛,空氣中彌漫著花的香味。
齊暖低下頭,手裏撥弄著假山上垂下來的迎春花。
“阿鬱可以幫我找一些藥材嗎?”
自是可以的,薑鬱看著她,從她的手中接過了一張藥材名單。
薑鬱看了看,眉頭緊鎖,這些是什麼?
“是你要用的?”
齊暖停頓片刻,點了點頭。
不等他再問,齊暖便道:“我身體並無大礙,不過是些舊疾罷了,偶爾有些不舒服,想徹底根治。”
薑將鬱看著她,他知道她並沒有說真話。
而齊暖也知道他知道她知道她沒有說真話。
她是篤定他不會打破砂鍋問到底了嗎?
【帝王血、紫火金蟾、血靈芝、五彩雪蓮、地獄火……】
這些東西單個他認識,但合在一起是什麼他並不知道,他雖然不懂醫術,但最簡單的藥理還是懂一些的。
這張藥方上的藥材是用來治療什麼的他不知道。
但隻是簡單的治療她的舊疾需要用到這是他從未聽聞的藥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