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瀑布下的石碑。
巨大的石碑上寫著應【應天福地】四個字。
奇怪,這四個字她認識,那為什麼屋內書籍上的字她卻一個也識不得呢。
她又看了看。並沒有什麼奇怪的東西了。
她又回到木屋內,找尋起來,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但遺憾的是什麼也沒有發現。
她看著桌子上翻開的書籍,和被移動的一條凳子,其他三條凳子都規規矩矩靠著桌子。
隻有那一條是離桌子有些距離的,而且靠著門的那一側離桌子更遠。
這是不是說明,木屋最後的場景裏麵是有人在看書,但不知道什麼原因就匆忙離開了。
最後再也沒有回來過了。
她看著玉瓶裏的柳枝。
鮮活青綠,如同剛摘下來的一樣。
但是她並沒有在四周有看到柳樹。
她猶豫片刻,伸手欲要將柳枝拿起。
確有一陣光圈以玉瓶為中心向她襲來。
她瞬間被光圈彈飛,跌落在軟榻之上。
“咳……”
一口鮮血從她的嘴中噴了出來。
而她也陷入了昏迷之中。
而外麵的薑鬱坐在石塊之上,看著齊暖消失的地方,越來越是心急,過去這麼久了為何齊暖還不出現。
莫不是……
他握著長槍的手緊了又緊,若不是長槍是金屬製作而成的,隻怕險些要長槍要被他捏碎。
其實並沒有過去多久,隻不過等的人卻覺得時間已經過去了很久。
但是隨著天邊的夕陽在一點一點落下。
而薑鬱如同一塊冰雕似的一動不動。
石塊上的冰冷慢慢蔓延到他的身上。
馬蹄聲響。
薑鬱知道是焱公派人來尋他們了。
但是齊暖為何還沒出現。
這時,他的眼睛一亮,他邁動著已經僵硬的腳步,飛身接住憑空出現的齊暖。
齊暖的臉色有些慘白。
看向他的眼神也有些奇怪。
但薑鬱沒有注意到這點。
隻是心急地查看著她的身體。
待看到她沒事以後,才有些欣喜若狂。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他將人緊緊抱在懷中,這種失而複得的心情他不想再體會第二次了。
他還以為她……以為她會永遠消失在他的世界中。
他眼眶血紅,緊緊將她抱住,宛若珍寶。
但是齊暖任由著他抱著,隻看了他一眼,便低垂著眼眸不再看他。
而馬蹄聲由遠到近。
焱公帶著人看到在原地的兩人時終於鬆了一口氣。
沒事就好。
“馭……”
他將馬停下,下了馬。
而此時的薑鬱還在抱著齊暖。
“發生了何事?”
聽到焱公的話,薑鬱才看向來人。
薑鳴和計晉也隨焱公來了。
看到欲要上前的計晉,薑鳴將他拉住了。
“無事,勞煩焱公了,走吧。”
薑鬱說完,便抱著齊暖縱身上了馬。
焱公看了看薑鬱又看了看他懷裏的齊暖,但是這個角度他並沒有看到齊暖的臉。
他凝著眉,是受傷了?
但是,看到倆人不願多說什麼的樣子,也隻能上了馬背。
策馬朝軍營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