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暖煩得很,一點也不想和這些拎不清的人說話。
對計晉使了個眼色,計晉一腳將人從齊暖身前踢開,將手中的劍對著他的脖子。
場麵一下就安靜了下來。
齊暖看著河上村的人,“除了他,你們之中還有誰能管事?”
一個身材瘦弱的年輕男人走了出來,“我說的話他們能聽進去。”
齊暖看著他點了點頭,“對於稻穀分配的事,你怎麼看?”
“既然稻穀是官府的我們自然是不敢要的,之前也隻是見無人來收,這才動了心思,落在地裏壞了可惜,如今既然是有主之物,我們也不能要。”
聽了他的話後麵的村民相互耳語著,但沒人站出來說話,畢竟齊暖身後的人可是穿著衙役的官服的。
若是他們剛開始以為齊暖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姑娘,那麼看到趴在地上不能動彈的村長之後,他們就不會這麼想了。
不管青年說的是真是假,這話讓人聽著是滿意的。
“行,這事就這麼辦,你們出既然了力當然就有報酬,還是你們各三成,至於他你們看著辦好了。”
躺在地上的村長看著眼前的劍自然是不敢動的,但她看著青年和齊暖的目光卻像是淬了毒一般的。
青年自然也看到了,他眼神微閃,對齊暖道:“隻是村長一向德高望重,怕是……”
齊暖抬頭打量著他,怎麼?想借刀殺人,頭腦是很靈活,可是她為什麼要幫他呢?
她雖然不喜歡這個村長,但她也不是殺人狂魔,因為一點小事就隨意剝奪別人的生命。
“這是縣衙的令牌,以後你就是河上村的村長了,至於其他事你自己看著辦吧。”
齊暖扔下一塊令牌就帶著人走了,至於其他的事那就不歸她管了。
回到縣衙的齊暖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要累散架了。
無圖縣可用的人還是太少了。
而事也太多,這樣可不行。
白焦回來時看到齊暖正在等他,他心情有些愉快,他可是難得看到齊暖等他呢。
他問:“有什麼事嗎?”
齊暖抬頭看著風塵仆仆的人道:“縣衙原來的官員都跑得差不多了,山寨裏的人大多也不識字,再招些人吧,人手不夠用。”
白焦點頭,他早有此意,隻是一直忙於縣中的事,並沒有時間。
“這事交給你如何?”
齊暖挑眉,“你放心?”
白焦笑,“我有什麼不放心的,招人是大事你有計劃了我和你一起安排。”
他坐下喝了一杯茶,“你有什麼想法嗎?”
“自然是各司其職,有什麼能力就做什麼事好了。”
“你不是書生嗎?你參加的考試的試題是什麼,你出一份,我看看再加上一點東西,然後考試擇優錄取。”
白焦點頭。
齊暖又道:“縣衙不識字的太多了,有能力的人有的也不識字,不識字有些事不好辦,開個學堂吧,山寨裏的人總要識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