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公子沉思片刻,才道:“裏麵有三顆畫有各色花紋的鵝卵石,還有一些碎銀,大致有二十兩左右。”
齊暖摸了一下,大概和他說的是一樣的。
“可以打開確認嗎?”
見青年點頭,齊暖將荷包打開,和青年說的一樣,隻是……
她看著鵝暖石上的畫,有些發愣,其中一顆石子上麵畫的是小貓戲蝶,另外兩個上麵分別是一幅帶著麵紗的美人頭像和一行詩句。
這畫並不奇怪,讓齊暖發愣的是畫這畫的人。
“請問姑娘還有何問題?”
見齊暖並沒有將荷包還給他,青年開口問道。
齊暖回過神來,將取出的物品裝入荷包中,“沒什麼問題,隻不過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在石頭上作畫覺得有些驚奇而,想必這作畫之人一定是位鍾靈敏秀的姑娘吧?”
青年接過荷包,眼中有些許詫異,不知道齊暖為何說這是一位姑娘所畫的。
但是她所言也不差,想到創造這石畫之人,嘴角不覺帶了些笑意。
小貓戲蝶那幅石畫確實是一位女子所畫,至於後麵兩幅則是自己親手所作。
他摸著畫像,對齊暖道:“她確實是一位十分冰雪聰明女子,不過姑娘也是才智過人。”
說著對齊暖行禮道謝,“還要多謝公子和姑娘相助,在下才能找回失物,雖不是什麼貴重之物,卻對在下意義非同,若公子和姑娘不嫌棄,還請到寒舍一聚。”
齊暖也有些話想問一問他,但現在還有人人等著認領自己的失物。
齊暖隻能對白衣公子道:“還請公子稍等片刻。”
說完齊暖將小偷偷的東西都還給了失主。
人群散去,齊暖看薑鬱正看著那位公子,兩人不知道在說什麼,齊暖走上前去:“怎麼,你們認識?”
薑鬱點頭,“這是薑公子。”
薑?齊暖這才反應過來,他就是昨日府郡的客人,長相和薑鬱有三分相似,但氣質卻完全不一樣。
看到齊暖的目光,薑公子笑道:“想必公子和姑娘還有事要辦,在下就不打擾了,改日再上門拜訪。”
說完也不待齊暖接話,叫了一聲旁邊的老人便瀟灑離去。
“他們是什麼人?”
齊暖問道。
“一會兒再和你說。”
薑鬱示意,地上的小偷還在掙紮,齊暖點頭。
兩人將小偷押到府衙時已經有些晚了,薑鳴正好在此,將人接了過去。
齊暖和薑鬱;兩人直接回了薑府。
見其他人已經回來了,幾人吃過飯後,齊暖這才將香香離開的事和大家說了。
眾人的反應不一。
但顯然大家都接受良好,“離開也好,她有自己的親人,總比四處流浪的好。”阿花安慰道。
“她也太不夠意思了,離開都不說一聲,以後見到她,看我不狠狠抽上一鞭子。”
這是青青說的,至於阿木和嘯沒什麼反應,隻是嗯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
王二雖然有些遺憾,但在幫薑鬱做事,對她離開的事早就做好心裏準備了,心中卻也甚是惆悵,現在他們雖然不愁吃穿,也受人尊敬,總覺得不如在破廟和道觀裏的時日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