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好像是荊棘花的圖徽,難道把我關在這裏的就是荊棘花的玄師?”張翠荷大睜眼睛,看得出來也是很驚訝了。
“你被誰鎖在這裏的你都不知道?”江晚璃盯著這個小牌子看了看,打從心眼裏不喜歡它。
這塊牌子上的花紋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見過的樣子,而這塊牌子從挖出來後就散發出一股令人很不舒服的氣息,並且這股氣息隨著時間流逝越來越重,讓她十分反感。
“我也是這幾年才恢複神誌的,之前都是一直渾渾噩噩的,等我清醒時,已經被關在這裏好多年了。”張翠荷被江晚璃給說的不好意思了。
江晚璃沒回她,一直看著這塊牌子,突然抬手放了道靈火要燒了它,但這牌子也不知道什麼材質做的,異常堅固,連個邊角都沒被燒毀。
既然燒不掉,那就帶走好了。
江晚璃剛要把令牌收起來,突然感應到有幾股強大的氣息朝這裏奔來,目標明確,應該也是衝著令牌來的。
江晚璃猶豫幾秒,最後還是沒有拿走令牌,轉身直接離開了這裏。
來的人不是玄師就是邪師,不管是哪方的人,她都不想打交道,這牌子要搶就搶吧,反正她也不想要。
女鬼見江晚璃走了也趕忙跟上,她現在不受地域限製,行動終於自由了。
在她們離開沒多久,幾道黑影接二連三的跳進來,來到酒店後院的花壇處,圍著那塊令牌掃視。
“果然是荊棘花的令牌,但是怎麼會在這兒?”來人一張國字臉,滿麵肅穆地道。
“這家酒店看著荒廢已久的樣子,荊棘花為什麼會把令牌丟在這兒?”另一位三十多歲的青年疑惑不解。
“應該不是丟的,你看這新翻的土,明顯不久前這裏被人動過,看著像是在找什麼東西,結果誤打誤撞把令牌給翻了出來。”在場的第三人說道。
他一進來就在觀察四周情況,發現酒店地板上墊了一層厚厚的灰,但此時灰上印出了一道腳印,說明在他們到來之前有人曾進來過。
這道腳印從大堂貫穿到後院,表明這人目標很明確,就是衝著後院的東西來的。
但對方翻了土,卻沒把令牌拿走,證明令牌不是他來此的目的。
那應該就是誤打誤撞翻出來的了。
“那人是徒手把令牌翻出來的嗎?”第二名青年驚詫道。
這個令牌的吸附能力很強,不小心沾手了很難甩開來,必須要隔著防護手套才能觸碰。
能不受影響徒手觸碰的,就隻有玄門裏數一數二的大佬高手了。
所以第二名說話的青年才很驚訝。
“應該不是。”第三名青年看著一旁帶土的木棍說道,“木棍上沾著新翻出來的泥土,應當是借助木棍才把令牌給翻出來的。”
“那也很厲害了,木棍不是法器,能用木棍接觸令牌不被吸附,至少也是五星以上的實力。”
第三名青年點點頭,沒說話。
確實是這個道理。
“好了,這個人有多厲害先不討論,先把令牌回收起來,上報特管局再說。”國字臉擔心再待下去會把荊棘花的人引來搶奪令牌,直接下達指令。
另外兩人聽了後也不再遲疑,當即開始回收令牌,並且對這一片的空氣進行淨化處理。
這令牌上源源不斷的散發著祟氣,隨著時間祟氣會越來越多,飄散在空中。
不處理祟氣,路過的普通人一旦染上,很容易發生各種事故。
必須要處理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