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聽到池晚音的話瞬間沉默了,他知道池晚音一向不會撒謊。
再加上那這次的異變,實在是太過於奇怪,池晚音的說法也是能夠解釋清楚。
他冷聲的對池晚音說道:“這件事情你不許對外說。”
“還有保護好自己。”
“好。”
聽到池晚音回答之後,他想也不想直接把電話給掛斷,隨後到網上去找類似於這一類的書,想要好好的研究一番。
左時野醒來後發現左邊該躺著的人,此刻冰涼一片,人也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
他揉著淩亂的頭發晃晃悠悠爬起來,從身後緊緊的抱住她的腰。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一朵又一朵粉色的梅花。
“阿野,我還沒有刷牙呢。”
“那正好,我也沒有刷。”說著他彎腰蹲下身,把池晚音抱起來,朝房間的方向走去。
一場熱情似火的火苗在這屋裏一直燃燒到廁所,兩人磨嘰到9:00的時候才出發去公司。
剛到公司,李秘書那不善的眼神如同刀子一般落在池晚音的身上。
他把一大疊的數據報表放在池晚音的辦公桌上:“雖然你是總裁的生活助理,但是最近秘書室離職的人太多,有點忙不過來。”
“你總不能白拿工資,不幹活…”
你,算你狠。
池晚音接過她遞過來的那一大疊東西,對著電腦開始整理那些資料。
不整理好,一整理就好像腦子要炸開了一樣。
密密麻麻的數字看得頭暈眼花,恨不得把它丟到廁所裏麵,卻又不得不做。
熬了大半天,終於把李秘書給的那些資料全部都弄完,正想著能夠喘口氣的時候,這該死的李秘書又走進來,手裏同樣還拿著一大疊的資料。
“這些給你,看哪些能留下的留,不能留下的拿去粉碎機粉碎。”
說完連一個眼神都不給,轉身直接離開。
池晚音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毫不猶豫的朝他豎起一個大中指。
也不知道李秘書背後是不是長了眼睛,竟然突然轉過頭,嚇得她差點神經衰弱。
等左時野回來的時候,便看到池晚音無精打采的趴在桌麵上。
他走過去,池晚音直接撲倒在他的懷裏抱怨。
“阿野,李秘書欺負我。”
“欺負你?”
左時野聽到這話感到很吃驚呀,在他印象當中,李秘書並不是一個被欺負人的主。
當然有人得罪他的情況下例外。
可是池晚音在這之前一直在國外,兩人之間也並沒有什麼交集,按理來說是不可能得罪他。
嗚嗚嗚…
“你不知道他今天給我拿來了那麼大的文件,讓我一個人把它做了。”
“文件?”
左時野隨手拿起一份文件左右翻開。
“這些不都是作廢的文件嗎?他拿給你幹嘛?”
“作廢的?”池晚音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憤怒的連說話的聲音都止不住提高顫抖。
左時野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遲疑片刻後點了點頭。
“是啊,這文件,早就作廢了。”
“他拿著鞋給你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