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司寒來到寢殿外,見房門緊閉,隱約還能聽到裏麵的動靜。
不用猜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他以為是浩歌或者藍謹言回來了。
夜司寒看向殿外守著的仆從問道:“是哪位郎君回來了?”
仆從恭敬的行了一禮回道:“回夜側君的話,是,是憐公子在寢殿內。”
“憐兒?”夜司寒有些意外,不過又一想,也就明白了過來。
他是雲可青的貼身侍兒,本就隻屬於她,這一生,也隻能伺候她。
即便如此,他心裏也有些許難受,這是一種控製不住的情緒。
但他不會讓雲可青為難,他能留在她身邊,對他來說已經是最好的歸屬了。
“一會兒公主醒來,把這羹湯送進去。”
夜司寒將托盤遞了過去,這是他親自為雲可青熬製的藥膳。
“是,夜側君請放心。”
夜司寒安排好了寢殿的一應事宜,又來到大殿外圍,召來今日值守的暗衛首領,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才放心離去。
…
西楚太子府邸,太子楚玉恒手執白子,思考片刻後,落在了棋盤上。
“太子真是謀略過人,是在下輸了。”坐在他對麵的綠衣男子笑著說道。
楚玉恒不以為意,甚至有些不悅的說道:“輸贏不過是一盤棋而已,並不值得高興。”
“但,你所承諾之事,若是辦不好,影響了我的大計,隻怕,就不會………”
綠衣男子戴著麵具,看不出什麼表情,但楚玉恒能明顯感覺到他的自信。
至少,在他們所謀的在這件事上,他很有信心,隻聽他說道:
“太子請放心,隻要按計劃行事,絕不會有任何紕漏。”
楚玉恒不屑道:“哼!按計劃行事又如何?如今還不是被那雲可青的大婚打亂了我們的節奏?”
“此事本就急不得,我們也還沒做好完全的準備,就算這次雲鳳棲允了太子與雲可華的婚事,我們也不能將他們一舉拿下。”
“你總說時機還未到?我們究竟在等什麼?”楚玉恒有些不耐煩的問道。
“我還需要些時間去培養一枚旗子,一枚非常關鍵的旗子。”
“到底是誰?”楚玉恒泰
綠衣男子並未立刻回答,他踱步到窗邊,看著天上的月亮才緩緩開口說道:
“太子殿下到時就知道了,他的作用可抵千軍萬馬。”
楚玉恒沒心思聽他打啞迷,不過既然答應了合作,自然是會按計劃行事。
“你的事,我沒興趣知道,不過就是再多等上個一年半載的,不妨事,反正婧雲國遲早是我囊中之物,不急於一時。”
其實楚玉恒也知道,若是沒有突破口,要想一口吃掉婧雲國,確實不現實。
特別是現在的局勢,雲鳳棲還掌握著婧雲國的政務,儲君雲可青又與南夏,東陵二國聯姻,根本就無從下手。
反正現在什麼也做不了,還不如多找一條出路。
雖然,這個半路殺出來的神秘人,查不到什麼來曆。
但聽完他的計劃,他卻願意相信,用此法,能將這個不可一世的婧雲國撕出個口子來。
隻要婧雲國一亂,他就有機會將婧雲國踩在腳下。
也可以將那些個婧雲國皇室的公主貴女據為己有。
關於他們的傳聞,坊間可是傳得絡繹不絕,他可是心癢了許久了。
思及此,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領略一下婧雲國皇室女人的風采。
既然這個雲可華主動示好,那就從她開始吧!
不過遠水解不了近渴,現在,他的身體已經在叫囂著了。
楚玉恒帶著邪魅的笑容,對著殿外大喊道:“來人,速召後院的各位美人前來侍寢。”
“不打擾太子雅興了,告辭。”
綠衣男子向楚玉恒行了一禮,便退了出去,這個時候,他自然不再適合留在這裏了。
不一會兒,楚玉恒的寢殿裏已經是一片歡聲笑語了。
有跳舞的,有彈琴的,有端著美酒正喂向楚玉恒的。
還有好幾個女子圍著他不停魅動的,她們的衣衫大部分已經被撕扯開來,根本沒法蔽體。
“太子,奴家等得好辛苦,你就依了奴家吧!”一女子欺到楚玉恒身上,嫵媚的說道。
楚玉恒哪裏受得住這般挑逗,摟著那女子的腰一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給,美人要什麼,都給。”
殿內還是一片歡聲笑語,不過這次,夾雜著某些難以形容的聲音。
時不時的,會傳來尖銳的驚叫聲。
不過,這是太子府經常都能聽到的,下人們已經不足為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