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來得太快,雲可青完全沒時間反應,便已經被他侵虐。
“你知不知道,你才是我的神,我這樣的人能留在你的身邊,才是對你的褻瀆。”
夜司寒一邊…一邊說著,恨不得將她捏碎了往身體裏揉。
他以前有多討厭魚水之歡,甚至是惡心。
可現在,他恨不得天天跟她粘在一起,一刻也不分開。
“司寒,我…”
夜司寒大手一揮,窗子便合了上來,再一出手,雲可青上身的衣衫也一並沒了。
雲可青:你們這些男人,練功夫難道就是為了脫女人衣服方便的嗎?
她發現她的這幾個男人,都很費衣服,動不動衣服就碎了一地的。
可她這個時候沒有心情去心疼她的衣服,因為夜司寒的放肆讓她腦袋裏容不下其他雜念。
隻能有他…
…
“貴君,別進去,夜公子在裏麵。”憐兒見浩歌走進了院子。
想來是過來拿奏折的,聽憐兒這麼一說,又見房門緊閉,自然是不會再進去。
他也不敢多做停留,主要是裏麵的動靜聲傳了出來,他若是再不走,隻怕也忍不住要衝進去。
浩歌輕咳了一聲說道:“一會兒公主批閱好了,讓人送過來,我再處理。”
浩歌想著夜司寒是個難得如此放縱的人,今天就不去跟他搶了,讓他一個人享受一下。
~
東陵國
藍謹言恨不得把所有的事都收攏在一起,趕緊做完了好趕往淩雲國。
因為他答應了雲可青要趕回去陪她過中秋節。
藍謹言看著杵在旁邊臉色如死灰般的元豐世子。
“你這到底是要幹嘛?若是這麼不放心,幹嘛不自己趕過去看一下。”
“我能有什麼不放心的。”
“你就嘴硬吧,當初是你自己要把話說得這麼決絕的,現在一聽說人家有新目標了,心慌了?”
最近都在傳,婧雲國大將軍,任璿璿,看上南夏國丞相之子薛喬。
這當然是雲可青做的好事,她故意讓浩歌把他約到婧雲。
然後又用謠言來推波助瀾一把,她就不信元豐世子不著急。
“那是她的事,我心慌什麼?”
藍謹言無語:那你這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做給誰看?
“你可別給我東陵丟臉哈,我就不信你還鬥不過那個薛喬。”
藍謹言看著眼前的元豐,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他可是浩歌的鐵哥們,你若要是輸了,那我多沒麵子,以後我這個正夫在他麵前都抬不起頭來。”
“我說,我的事怎麼就扯到你的麵子了?”元豐世子一臉無奈。
“你想啊,你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鐵哥們,他是浩歌的,他若是得了手,那不就證明你輸了嗎?”
“我會輸?她明明中意的就是我,我怎麼可能輸?”
“也對,不過你都不出手,必輸無疑了。”
“誰說我不出手的,我隻是…”
他發現被藍謹言給套進去了,鄙視的看了他一眼,沒再理會他,往外走去。
他應該得好好想想了,認清自己的內心,最近這段時間以來魂不守舍的,特別是聽到那個傳言,心裏更是慌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