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貴妃難道不知道,後宮幹政乃是大忌,卻還如此肆意妄為!”
“幹政?臣妾不知皇後娘娘此話從何說起?”
“若不是你在陛下身邊挑撥,又豈會讓陛下冒險挑起五國之亂?”
“這皇後娘娘可就冤枉臣妾了,就算借臣妾一千膽也不敢呢?”
“少在本宮麵前裝出這副模樣,陛下吃你這套,本宮可消受不起。”
“皇後娘娘,陛下做任何決定,那都是他的想法,臣妾可不敢沾染朝政半分,若是娘娘不信,大可找陛下來對質不是!”
皇後見她這副姿態,恨得牙癢癢卻不能對她如何,這麼些年,他們鬥了不知道多少個回合,確實半分也沒能動到她的位置。
與皇上對峙,那她永遠是對的,也不知道她使了什麼妖法,讓陛下能如此縱容她?
“萱貴妃好自為之,可別玩火自焚!”
“皇後娘娘既然無其他指教,那臣妾便告退了!”說完嫵媚一笑然後轉身往殿外走去。
就在要踏出門的時候停了下來,慢慢回身看著皇後一字一句說道:“皇後娘娘怎麼就不懂皇上的心呢?他要的又何止這麼小小的一個西楚,隻要娘娘弄清楚這一點,又何嚐不能與陛下同心同德呢?”
說完得意笑著,踏出大殿繼續往外走去,皇後看著她的背影,恨不得讓她立即消失。
這些年她已然成為了自己的噩夢,如附骨之蛆一般難受,可陛下對她的在意每每都能讓她平安度過。
而自從她出現後,自己與陛下越來越疏遠,到現在完全就隻是空有一個皇後的頭銜,這西楚誰不知道,第一寵妃如萱才是這西楚後宮真正能說上話的主人。
她氣得握緊了拳頭甩手一揮手,旁邊案桌上的擺飾紛紛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她暗自發誓不管用什麼方法,一定要將這個女人除之而後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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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走到皇後宮門口的萱貴妃聽到大殿內發出的響聲,揚起嘴角微微一笑,隨後扶著一旁太監的手臂上了攆轎,往自己的宮殿走去。
“貴妃娘娘,這次不知道皇後又會出什麼樣的陰謀來對付您呢?”走在攆轎旁邊的管事公公這麼抱怨著!
“就她?能玩出什麼花樣,她若不是皇上的結發妻子,皇上總念著她的情分,本宮早就將她除掉了!”
“娘娘說的是,不過她自然不及您在陛下心中的位置!”
“哼!能有什麼位置,皇家之人皆是薄情寡義,我若不是這些年能為他出謀劃策,解他煩憂,他又豈會對我另眼相待,不過都是互相利用罷了!”
“娘娘何必妄自菲薄,陛下待您終究是不一樣的!”
“真情也罷,假意也好,本宮要的始終還沒能如願。”
“娘娘不是已經開始動手的嗎?成功指日可待了!”
“但願如此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