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上官家的七公子,據說他在三個月前就凝聚了武心,如今已經是武者三重天了。”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就免不了有看熱鬧的。
有點眼力勁的傭兵驚呼,他們顯然是認識這個年輕人,同樣也知道他的實力。
徐侯轉身,抬頭看了一眼上官家的七少爺,上官歐陽。略帶玩味的笑了一笑,修長的劍眉一皺一鬆,他的左手無意識的摸了摸他的眉頭,緩緩開口“你很有錢嗎?”
“哈哈哈。”仿佛是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好聽的笑話,上官歐陽哈哈大笑,指著神情玩味的徐侯拉著著他的仆人衣領肆意的笑道“這個徐家不受寵的嫡子竟然問我是不是很有錢,真是太好笑了。”
但忽然間他的神色突然變冷,一把推掉了那個仆人朝著徐侯喝道“老子就是有錢,咋滴,不服。”
“白癡。”徐侯最看不起的就是這些紈絝,白癡一個,隻知道挑釁別人,雖然徐侯以前也是這一類人。
“你罵誰呢,一個婢女生的雜種。”上官歐陽陰測測的笑了一聲,絲毫沒有顧忌對方是徐家二公子的身份。
微眯起的雙眼冷冷的看著得意洋洋的上官歐陽,徐侯微微一笑,垂下的眼簾下,第一次出現了凶光。
母親是婢女身份低微怎麼了,她畢竟是已經安息的人,被人這麼隨意的辱罵,說自己是婢女生的雜種,真是讓人不得不發怒了。
徐侯的雙手緊握,眼含殺意的望著上官歐陽,張了張嘴,卻是沒有將話說出來。
但在場所有看見徐侯嘴唇蠕動的人都知道他說的是“也是,一個連自己母親都不知道的野種也敢說我。”
這句話不能不說是很惡毒。
上官歐陽那帶著笑意的臉迅速就沉了下去,他陰森森的看著徐侯,如毒蛇般銳利的雙眼環顧了一下四周,看著周圍一群抱著胳膊在那看好看的眾傭兵,他冷冷一笑,一揮手,身後的仆人便是風一樣的衝了出去。
這幾個仆人獰笑著衝出,有的披掛成掌,有的彎曲成爪,帶著嗚嗚破風之聲,狠狠的朝著徐侯的頭,喉嚨,小腹襲去。
幾個人出手狠辣,目標明確,都是朝著徐侯要害。
徐侯倒也幹脆,感受著身前那股隱隱有著撕裂空氣的咆哮聲,他的身子不再遲疑,嘴角冷笑一聲,身子便是如同鬼魅一般動了起來。
最先靠近徐侯的是一個滿臉橫肉披掛成掌的家夥,他的小眼睛中閃爍著精光,似乎已經看到了徐侯被自己打倒在地,痛苦哀嚎的模樣。
但實際上這隻是他的猜測臆想,真實的情況是他的眼前徐侯的人影突然一晃,然後便是感受到從腹部傳來的劇痛疼的他痛苦的哀嚎,蜷縮在地上像是個蝦米一樣,他的耳邊隻聽的徐侯說的三個字。
“第一個。”
於是就很不爭氣的眼前一黑,什麼也不知道的昏了過去。
徐侯是含怒出手,出手自然就不會留情,這幾個仆人也是跟著上官歐陽平日裏微風慣了,哪裏想的到徐侯這個點子這麼硬,一出手便是廢掉了一個。
但這也激起了他們的憤怒和潛質,他們出手竟然比平時快上了一分。
“愚蠢。”徐侯冷眼看待,攻行身同,像是一個冷酷的死亡收割者在他們幾個人中間遊走,出手是毫不猶豫,無所顧忌。
每個人都隻用一招,就被徐侯打翻在地,根本連狠話都說不出來就兩眼一黑昏死過去。
徐侯站著,雙目平靜如水的遙望著上官歐陽,笑著的臉龐扯起的一抹弧度說不出的邪魅,他的右手的大拇指迅速翹起,旋即筆直朝下。
這是一種侮辱,赤裸裸的侮辱,仿佛臉上被狠狠的扇了一個耳光,上官歐陽的臉色不再平靜,他那陰沉的臉龐現如今已經沉得幾乎快要下雨一般,雙眼死死的盯著徐侯,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
突然間他笑了起來,滿臉的微笑像是陽光般燦爛溫暖“你很有本事,看不出來你已經突破了武徒的境界,成為了武者,不過這就是你能夠挑釁我的資本嗎?果然是太過自傲了一點,你以為打敗了徐澤就真的很有種了嗎?不給你點顏色,你是不會明白武者之間的差距的。”
他的聲音愈發變冷,和剛才滿臉的陽光有著天壤之別,臉上的溫暖也是隨著這些話的敘述而消耗殆盡。
他像是看著獵物一樣的看著徐侯,滿眼的嗜血顯露了他內心的瘋狂。
徐侯倒是沒有一丁點的恐懼,他聳了聳肩,攤攤手,滿臉無所謂的朝著上官歐陽笑笑後旋即變得冷漠,令人刺骨的聲音響徹在這一片區域。
“有本事…你就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