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還能有誰!
除了那個從小就天賦異稟送去學院學習的徐家大少徐風,還會有誰!
五歲習武,六歲武徒,九歲凝武心成武者,十一歲已經突破了武者第四重,被大人物看中,進了宣武學院學習。
如今算算時間已經七年,這七年的時間裏,在學院中資源的堆積下,誰也不能保證,他是否又突破了武者境成了一名武師。
他是徐家的驕傲,是一個招牌傳奇的人物。
如今回家,自然是惹得門口的侍衛也欣喜若狂,像是發了瘋一樣衝進府中彙報這個好消息。
而這消息在府中的蔓延,也是讓徐侯在回屋的時候腳步一顫,平靜的心不經意間蕩起了一層漣漪,層層而動,想起了小時候兩者依舊是孩童時的對話。
“弟弟,我今天開始習武了哦,我可以保護你了以後。”
“哥哥,習武是什麼東西,能吃嗎?”
徐侯雙眸中帶著懵懂,嘴角流著哈喇子,期翼的望著徐風,奶聲奶氣的細語道。
那一年,徐侯兩歲,徐風五歲。
“弟弟,弟弟,我今天成為了一名武者,以後你可是武者的弟弟,誰敢欺負你,報上哥哥的名字。”
“哦。”
徐侯顯然興致不高,他逐漸的發現自己和徐風的差距,驕傲的他,有了自卑。
那一年,徐侯六歲,學武天賦被監測而出,體質下等,天賦下等,而那一年九歲的徐風意氣風發,少年武者,好不得意。
直至今日,徐風回府,徐侯也已進入了武者境,卻不懂的如何對待他們的關係。
一如曾經的自卑,又如那記憶中未過的幾十年的愧疚。
徐侯輕歎一聲,眼中閃過複雜,最終還是將手中的劍往地上一插,朝著大廳漸行邁去。
大廳之中,主位之上,坐的乃是徐家家主徐梵,在其的身前兩排,分別坐著徐家有地位的人物,掌管經濟的三長老,掌管刑罰的二長老,還有平日裏負責教導徐府中子弟的大長老以及執事若幹名。
無一例外的皆是笑意盈盈的望著站立在廳內的一名年輕男子。
男子身著一身白衣,腰係白黃翠心玉,背上背著一柄三尺古劍,飄逸的長發盤起,麵色膚白,眉清目秀,那臉龐如同鬼神雕刻而成,帥氣的同時平添一份高雅的氣質。
這男子,正是徐風。
闊別徐府七年,如今收到了家族來信,終於回家。
起手作揖,徐風朝著在場的長老執事以及自己的父親深深一拜,隨後環顧四周,挑眉道“我在信裏看到說上官家和洪家最近很不太平,頻頻的朝著家中施壓,甚至提出了三家會武,重分清風城利益的事情,此事可否屬實,還有,據說在前幾日有一場和洪府的比試,徐府中是哪位子弟出戰的呢。”
徐風不急不緩,將自己的疑惑一一述出。
“坐。坐下說。”徐梵滿是慈愛的望著徐風,一開口先是沒有回答徐風那接二連三的問題,倒是招呼他坐了下來。
徐風倒也幹脆,坐了下來,側耳做傾聽狀,他許久沒有回家,許多的消息都是從家族的來信上得到的,所謂眼見屬實,耳聽為正,要得到最真實的消息,還是當麵聽到的好。
“風兒,上官家,洪家最近幾年出了幾個優秀的子弟,而我徐府中隻是出了你這個天才,其他的都是歪瓜裂棗一般,你不在府中,自然是沒有誰能和他們抗衡,所以,他們的心思也就慢慢的活絡了起來,而說起前幾日和洪府的比試,原本是想讓你出場以俾睨天下之勢壓倒洪府的,誰知你沒有趕回來,隻有讓你的弟弟代你出戰。”徐梵看著徐風,慢慢道來。
“你說小侯,兩者實力如何,小侯有沒有傷著。”徐風聽到徐侯的消息並沒有盲目的喜悅或是其他,他劍眉微皺,反是問起了兩者的實力差距,沒有問勝負,而是問起了自己弟弟的安危。
“武徒九重對武者一重,徐侯先是慘敗,幾乎被廢,但後來竟然峰回路轉,贏下了比試,為家族贏得了些許利益。倒也沒有辜負家族對他的培養,不然,哼。”
“父親。”徐風不滿的看著徐梵,他知道徐梵這人甚是古板,對徐侯這個婢女所生的兒子很不喜歡,隻是再不喜歡小侯也是父親您的兒子啊。
血濃於水,骨肉親情,如此的冷漠,徐風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
“他傷勢如何了,我這有瓶上號的療傷聖藥,不行,我要替他送去。”徐風思前想後,還是站起身來,眉宇之間有著對弟弟的濃濃關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