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後....
京都的機場,一個身材偏瘦的男子站在機場出口處貪婪著吸吮著空氣,吸了好大一口。
“呼!”
“我又回來啦!”
董非動手提著行李箱,他想呐喊出來,看著頭頂蔚藍的天空。
一種感覺剛剛好的錯覺纏繞在他的心頭。
第一站安頓下來後,他在微通上聯係了張琳。
“我回國了,在忙什麼?”
“結婚啊!”
“我要結婚啦!”
“是嘛,日子定下來了嗎?”
“還沒有,趕上十月一的假期吧!”
“定下來告訴我哦,我過去肯定要參加的。”
隨手看了看張琳的朋友圈,董非動看到了那個活潑笑著的姑娘。
好像跟記憶裏的那個姑娘是一個欸!
這些年看來她過得很好啊!
手指在張琳跟著楚年合影處停留了下來。
照片裏麵的張琳開懷大笑著,像是有著什麼開心的事情要跟周圍的人分享。
那種幸福大概是要告訴全世界吧!
楚年那個英俊,俊朗的表情配合在一起。
“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啊!挺好!”
這些年,本來打算半年就回國的。
為了處理父親遺留下來的事情,董非動提前畢業。
兩年下來處理的差不多了。
這次回來,就不打算走了。
還是呆不慣國外。
正好把老媽接回來給這邊養老了。
一想到張琳已經快要結婚了,他倒是開心起來。
又一個好的歸宿也挺好。
這兩年他忙的夠嗆,也沒心思關心那些事情了。
大概,以後這件事情也可以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了。
不想這件事後,反倒是輕鬆許多。
張琳結婚的時候,董非動去了。
在角落裏麵,看著台上的新娘子笑的麵若桃花。
真的她一點兒都沒有變。
即便是這麼多年過去。
新浪新娘過來敬酒的時候鄰桌倒是有個女孩不知道為啥一開始笑著。
後來他看到哭的稀裏嘩啦的,給那裏抹眼淚。
董非動也不知道因為啥。
周邊的幾個人對於那個女孩子倒是不太熟悉。
羅小青倒是認出來了,可是也沒說啥。
本來以為,那麼小的時候的事情。
她應該已經忘記了,沒想到她還記得。
聽說那個女孩子姓錢。
兩隊新人的婚禮是一起辦的。
不是因為這樣能夠省錢,是張琳跟羅小青覺得這樣熱鬧一些。
都是年輕人,好不容易能見一麵。
工作之後很少有時間能聚在一起了。
包括那些曾經熟悉的同學,朋友。
都是一樣的。
正如青春過後的散場,幾人相聚的別離。
空穀幽幽,幾人能夠常在。
一年後....
董非動遇見一個姑娘。
那個姑娘說實在的某些方麵跟張琳很像。
他也不記得哪裏像了,隻是覺得有些熟悉。
當然他知道這不是一個人。
姑娘那個時候很無助,一個人在酒吧買醉。
董非動常來這個酒吧,是這裏的常客。
聽酒吧的朋友說,這個姑娘是附近的住戶家的孩子。
家裏大人跟老板算是老朋友了。
家裏母親沒的早,父親帶大的。
開公司的老爸炒股,趕上股市動蕩。
沒忍住把錢都投進去了,血本無歸,傾家蕩產。
跳樓了。
目前,可能是心情不好整天在這裏。
董非動聽著聽著手上的酒杯放了下去,在吧台上。
看著那個身影,心裏的某一塊地方好像跳動了一下。
酒杯裏麵的冰塊被搖晃了一下,幾個冰塊碰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響聲。
拿定了主意,董非動身體從椅子上挪動起來。
“喝這麼多,不怕回不去家啊?”
董非動坐在那個姑娘對麵。
“你管我?”
“再不,喝一杯?”
“你請?”
這句話,讓董非動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
“沒什麼。”
“我隻是覺得你挺有意思的,隨便坐坐。”
“你要有難處我可以幫你。”
“嗬,人死了還能複生嗎?”
“你能讓死了的人活過來嗎?”
那姑娘看著董非動,手上的酒杯拿著過來碰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