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想要去玩?
那是不能的,最後一個寒假了。
都得給我去補課!
楚豐握緊拳頭憤恨的看著張遠。
“你補課就補課唄,拽著我幹什麼。”
“我給家裏玩著遊戲好好的。”
“是不是兄弟?好哥們?”張遠問道。
楚豐聞言不自覺的低下了頭,點了點。
還別說這路還是真的不好找,在一個小區裏麵左拐右拐。
就沒有一個直溜的道路。
“真的是這裏嗎?”
“我怎麼感覺這裏這樣荒蕪啊!”
“你說會不會是英語老師騙咱們,到時候跟買賣器官的說好了。”
幾個暴栗砸在楚豐的頭上,這才沒有讓他繼續胡思亂想。
這一天,別看長的人高馬大的。
腦袋瓜子裏麵淨想著,沒有的事。
要是不是自己兄弟知根知底。
都懷疑,是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症。
“我覺得,很有可能。”
你忘記了?咱們英語老師可是上次給他家咱們不小心打碎一個花瓶。
那花瓶八成是一個古董玩意!
“真的嗎,這可怎麼辦,要不咱們跑吧!”楚豐過來拉了拉手。
其實張遠也不想來這裏,英語他學的不好。
英語老師家也沒去幾趟。
第一趟弄碎一個花瓶,第二趟弄碎一個人家的魚缸。
第三趟茶幾搞碎了一塊。
真不是故意的!
還好人家為人和善,大人有大量的。
賠了幾百塊了事。
想著張遠按著當初電話裏麵的話走到一處車庫前麵。
“就這裏了!”
“張遠,你怎麼在這裏!”
突兀的聲音從另一邊響起。
想念的人從一處居民住宅的拐角出現。
一蹦一跳的背著個黑色帶子小書包,走到他的麵前。
帶著三分好奇,七分的疑惑,睜著大眼睛。
“咳咳!”楚豐打了兩聲咳嗽。
終於注意到自己了。
一直就覺得這小子目的不單純。
今天一看到這何冬冬的身影,就知道了。
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閻王娘懷孕。
“這個,都是為了學習。”
“真噠?”
何冬冬像是想到什麼,兩隻眼睛在原地打轉了一番。
“那可不,比今天的太陽都真。”
“真巧啊!”
“呀,梁紅也在這裏啊!”張遠感歎道。
站在一旁悶悶不樂的楚豐頓時眼睛就直了起來。
就連兩邊的兩個耳朵,都要立起來。
“在哪裏,在哪裏?”連忙發問。
雙目在幾十個人中不斷的撒莫,巡視。
“嘿嘿!”
楚豐連忙打算走上前去打個招呼。
倒是被張遠給拉住了。
“別過去了,下課的吧!”
遠遠的英語老師走了過來,離著老遠就看到張遠二人。
跟倆門神似的站在那裏。
臉頓時黑了不少。
以後應該考慮一下,把電話號換一下。
車庫裏麵,一個白板直立起來。
白板筆在上麵寫著英語短句,和一下語法問題。
“嗯,這個詞,叫做外瑞拔地圖有啊!”
英語結束,轉戰下一科。
隻要何冬冬報的科,你就給後麵跟著。
畢竟所有科他都給楚豐跟他報了一遍。
還跟老師商量好了,要是沒來能便宜一點兒。
這是巴不得呢。
能聽進去的課還是要認真聽的。
聽不進去的課,隻能硬挺著。
假裝這樣,知識能夠長翅膀飛進他張遠的耳朵裏麵。
隻要我不承認,就沒人能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