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賓如何想也想不到,自己隻是雙掌一擊就令田中天斃命。同時,怎麼想也不會想得通,自己已經步入一階醫師。
在洛賓雙掌推開田中天後,田中天所舉的石頭也順勢跌落地上,而田中天本人則飛出七米多遠,直接撞上一顆柳樹,重重摔在地上,背影朝上。
“為什麼打田中天的這一下這麼爽,體內好充沛的感覺。”洛賓莫名地望著自己雙手掌,在心裏想著。
洛賓抬高視線望了望依然倒地不起的田中天,心裏有些狐疑,但洛賓並沒有細想隻是開口說道:“田中天!你比我還要橫行霸道,現在算是給你個教訓,你以後不要再惹我們了,否則我洛賓與你不死不休。”洛賓隻是說下狠話,不死不休這種事洛賓也沒做過。
“哪,田中天,我知道你卑鄙,但你不要裝死想來暗算我。我告訴你,那個金獅我不要了,你的名字我也沒有刮掉,隻是在上麵刻了我的名字,如果你不喜歡我的名字,你大可將其刮掉,那金獅算我倒黴拿了個晦氣物。”洛賓說完的時候,芫花也已經在田七的幫助下從池塘裏爬上岸了。
“你時不時就突然來次嚇破人心的事,不要這麼魯莽了。”洛賓對芫花說道,芫花已經全部濕透,全身布衣已經緊貼剛剛發育的身體,芫花雙手抱胸全身緊縮成一團,對洛賓也隻是微微點頭。
“怎麼樣,你們是不是也要來打一架。”洛賓走到那幾個公子哥們麵前,扭一下拳頭說道。聽到洛賓的話,那幾個公子哥們麵麵相覷,他們身邊沒有帶一個保鏢,雖然他們現在有六人,占人數優勢,但看到躺在七米開外的田中天後,他們都退縮了。
“免了,請。”其中一個公子哥走出來做了個請的手勢後說道。
“我們走。”洛賓說完後,便帶著田七、岩陀還有芫花三人離開了這裏。
等洛賓走遠後,那幾個公子哥們也走過那邊柳樹下,去看下還躺在地上的田中天。不過他們怎麼叫田中天,田中天都沒有一點回應,身體絲毫無動。有一個比較膽大的人首先走過去,將背部朝上的田中天翻了過來,看到田中天的正麵,幾位公子哥們都嚇尿了,有的人雙腳無力,有的人連滾帶爬跑開,有的人直接暈過去。
隻見田中天胸部深陷了一個大坑,肋骨條條凹進,眼耳口鼻七孔盡流血,死狀猙獰。在洛賓帶著芫花回家換好幹淨衣裳,再一同與田七及岩陀他們去市集玩耍的時候。城主府邸裏卻傳出了一陣又一陣女人的哭聲,田中天被洛賓殺死的消息傳進田中藥耳朵的時候,田中藥還不相信,現在田中天的屍體擺在田中藥麵前時,整個人都癱倒了。
田中天躺在一副擔架內,擺放在由石板鋪滿的大院內,今天早上還生龍活虎的一個人,現在竟然已經陰陽相隔。田中天有很多個娘,她們團團圍住田中天的屍體,在哭喊個不停。
“老爺,中天是被人殺死的,死得如此慘,你要替中天報仇啊。”田中天的親娘正跪在田中藥的麵前哭著哀求道。
“田然!”癱坐在地上的田中藥突然大聲喊著:“你這混賬東西在哪裏,現在這種時候,你死哪裏去了。”
“來啦來啦,我不是已經回來了嗎。”在這大院的門口處出現了田然。
“田然!給我過來,好好看看中天。”田中藥說話的聲音變了點腔調,帶點悲音。
“中天?中天怎麼了?”當田然走進的時候,看到擔架上田中天的狀況,一臉無法相信的表情問道:“這……中天……這是誰幹的?”
“洛賓。我要你帶上我的腰牌調動一半人馬,將整個滇南城翻過來,都要找到他,將他帶到中天的麵前。”田中藥的聲音變得嚴厲起來,每一個字都說得憤恨有力。
“竟是洛賓那小子,這廝膽大包天,我不僅要剝他皮,還要綁了他姨媽。”田然說完,就扭頭往外走去了,在整座滇南城中,平時欺壓百姓魚肉鄉裏最為橫行無忌的人便是田然了。
滇南城主府邸,左側大門大開,一大隊騎著快馬的人從裏麵馳聘而出,帶頭的就是田然。田然佩上了長劍,後麵騎馬的有劍士也有騎士,一隊人馬凶神惡煞,將滇南城的主幹道路當成了賽馬場縱馬狂奔,豪無顧及街邊小販以及百姓的生命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