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兩枚銀針(1 / 2)

醒獅讚賽之上,年輕人的熱血被點燃了,他們的生命是如此的年輕,而世事卻是如此的艱辛。殘酷的真相並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但他們心中拚搏的熱情卻沒有半分虛假。

世事無常,世事果然是變化無常。城主田中藥大驚失色,整個人從座椅上彈了起來,驚聲大呼:“孫兒中天——”

此時的洛賓已經爬到了第六層,洛賓非常專心地爬著古鼎,連有多少個人從他身邊跌落,他自己都數不清,記不得了。而現在就有一個意想不到的人,也同樣跌落在洛賓的腳邊,四腳朝天的躺著,此人便是田中天。

“喲,好啊。”洛賓對著田中天隻是簡簡單單的一句問候,然後便不理采田中天,又奮力去攀爬古鼎,留下給田中天一臉的疑惑。

“田少爺。”

“田少爺,沒事吧。”

“田少爺,你沒摔著吧。”這時從古鼎陣的上麵跳下來五個人,七嘴八舌地喊著田少爺。

“快扶我起來啊!”田中天明顯動了點肝火,大庭廣眾之下竟然發生這麼糗的事,讓田中天非常懊惱,田中天可是個非常注重臉麵的人。

田中天拍了拍那些沾在自己身上的藥材碎沒,扭了扭手腕對那五個人說道:“繼續往上爬,將那些礙事的都踢開。”

“是,少爺。”五人齊聲說道。這五人都是城主田家仆人的後代,他們父母已經將自己賣給田家當下人,而他們一出生就已經是田家的下人,他們是從一出生都已經被剝奪了自由的人。

另一邊,在豪華的觀禮台上,城主田中藥正大發雷霆,正在興師問罪當中。

“到底怎麼回事,我孫兒是怎麼落下來的,是不是你失手,誤傷我孫兒。”田中藥圓球似的臉都開始因憤怒而扭曲了。

“城主大人,息怒,老夫怎會傷害公子。”那個五十來歲留有羊須的灰袍人把臉撇過一半後繼續對田中藥說道:“請注意你的態度,若不是你有求於我,我也不會替你幹這麼無聊的事。”

“你……”田中藥將還在顫抖著的雙手交叉放進衣袖內,向灰袍人發問:“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剛才看我孫兒往下滾落的姿勢,不就是人為的嗎?”

“沒錯,確實是人為的,但絕不是老夫所為,應該是另有他人。”灰袍人回答道。

“到底是何人所為?”田中藥這下冷靜了下來,迫切地詢問道。

“老夫……”灰袍人停頓了一會後繼續說道:“老夫亦不知道是何人所為,但敢肯定那人絕對是高人,而且就在這現場之內。”

灰袍人所給的這個回答,不是田中藥所想要的,田中藥想要更詳細的情況,但現在灰袍人能知道多少。田中藥也沒有繼續逼問灰袍人,隻是重新坐回椅子上,一臉的不甘心,竟然有人敢在他的地盤撒野。

另一方麵,端莊坐在觀眾席上的華茹,此時露出了淡淡地笑容。華茹的視線再次轉到洛賓的身上,從比賽一開始,華茹就隻注視著洛賓一人,洛賓自己奮鬥的身影,真是叫華茹又疼又愛。隻是若果有誰想拿走屬於洛賓的金獅,華茹就會出手絕不留情,華茹擅長的拋射銀針,就算隔著一個足球場大的場地,華茹手落針出,針出便至。現場就沒一人能夠發現一枚高速直射貫穿整個會場的銀針,銀針直接沒入田中天的頸部,然後從頸部的另一端射出,一枚小小的銀針就這樣在沒入人體後再飛離人體,離開會場。

就算這樣,田中天也沒有當場斃命,甚至他一絲痛楚也沒感覺到,隻是在他脖子的前後留有兩個比芝麻還要小的血點。當銀針入體,田中天便有一種身體無法控製的錯覺,就像頭部與身體已經分離,大腦所發出的命令信息無法傳達到身體四肢軀幹。

所以已經爬上最高層古鼎準備想拿取金獅的田中天,就這樣不受控製得往下滾,甚至當田中天滾落到第六層,也就是洛賓所在的地方時,田中天頸部的兩個小傷口已經恢複了,血點也消失了,一丁點的痕跡都再也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