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盜洞的深入,盡是泥土的洞壁中漸漸有了石礫夾雜其中!
“教官,你看這兒!”劉天歌的手電筒照著身前左側的洞壁停住,回頭對唐天賜說道。隻見他手電照的洞壁處,是一層板岩,差不多有兩尺多厚,盜洞到了這兒是鑿通了這層板岩通過去的,再往裏麵幾米又是塊不知多大的巨石,盜洞挖到巨石後,沿著巨石在這兒拐了個彎兒。
很明顯,這處板岩與巨石之間的洞壁的泥土比起別處有些鬆,是人為填上去的!
植秀秀驚歎道:“那些鬼子挖這個洞還真是下了死工夫!”
唐天賜和張晴進過地底神殿,發自心底的同意植秀秀的驚歎。地底神殿裏麵那巨大的空間,四下都是石壁岩層支撐著,想從外麵打一個洞通往神殿,也不知這個洞再往深處,山島團夥是怎麼鑿進去的。
唐天賜與植秀秀、張晴擠上前,分別接過了劉天歌他們三人手中的手電筒,三人掄起鏟子隻一會工夫就把板岩與巨石間填上去的泥土掏了出來,板岩與巨石之間一個近三米寬的狹長地底裂縫頓時暴露在數支手電筒的光線中。
這條裂縫明顯是地底變遷中自然形成的,就像一彎勾月,差不多有十幾米長,寬窄參差不等。
裂縫的底部原來也不知有多深,但此時全被填上了沙石泥土,想來是挖盜洞後半段的時候,把挖出來的泥土都就近倒進了這兒。現在裂縫的底部距離唐天賜他們站立的盜洞被泥土填得形成了一個30度左右的斜坡,在這傾斜的裂縫中,堆滿了從神殿中搬出來的各種物什,有些是用木條裝箱固定了的,有些則被散亂的堆放在一起,相當淩亂!
眾人看著堆放在這裏的東西一時間都有些恍惚!
張晴道:“山島那夥人會把東西藏在這條盜洞裏,看來也是巧合了。”
確實。若非他們挖這個盜洞時恰巧有一條這樣的裂縫,估計那些鬼子當時也不會想到把這許多搬不完的東西臨時藏在這裏,更不可能在這洞裏挖出這麼一個空間來存放。若確認當時帶不走,應該也會放到外麵從林中其它地方。
植秀秀直接興奮的鑽了進去,東翻西瞧的叫道:“呀。這是一個完好的四耳陶壺!這一箱都是玉板浮雕,天呀,這些東西可能是那些鬼子從神殿牆壁上扣下來的。這幾塊石板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古瑪雅文字……這裏的東西,比外麵石洞裏的價值高多了!”
“您看們這塊玉板上的浮雕,和瑪雅碑銘神廟中那幅著名的雕刻畫好像,一人戴了頭盔的人好像在操作一架類似飛行器的東西!”
“在碑銘神廟那幅雕刻畫邊的瑪雅文字破解出來大意是說白色的太陽之子仿效雷神,兩手噴火。有的人說那是瑪雅人對太陽的崇拜以想象的雕刻畫,但那架飛行器與美國著陸月球的飛行器結構極相似,若這個場景是古瑪雅人照著當時所見雕刻的,那至少在那時瑪雅文明就有了從事太空探險的能力。雖然做這些事的可能並不是土著的瑪雅人!”
自遠古瑪雅文明留下來的文物,經過時間的沉澱仿佛有一種魔力,或許這裏的某些東西就曾在幾千年前擺在古瑪雅人血腥的祭台上,見證過遠古瑪雅人殘酷的宗教禮儀;某些雕刻的圖畫就是幾千年前瑪雅人生活的場景;某些石器玉器上的汙跡就是瑪雅神必祭祀中少女的鮮血。
麵對這麼多聚集在一起、充滿神必的東西,空氣中仿佛都有種穿越時空的錯覺。大如石刻板雕、小如玉柄陶人石具,每一樣東西都散發著滄桑與神秘,但現在這地方,可沒時間讓人遐想發呆,這地兒可是有眾敵環伺,不是在自家的後花園。唐天賜叫道:“植大小姐,現在可不是驚歎這些文物的時候,幹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