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鵬哥，樊老大的女兒到手了，問他什麼時候拿錢來贖？”
陰暗潮濕的廢舊廠的角落裏，躺著一個被繩子反綁著的少女。
淩亂的發絲緊貼在她白皙的臉龐上，額頭上細小的汗珠，緊蹙的眉頭，都很是惹人憐愛。
“蠢貨，人都上飛機了，“你他媽的抓的誰？”電話那邊的人暴躁如雷。
“媽的，抓錯了？”
“鵬哥，那現在怎麼辦？”
“能怎麼辦，抓都抓了。”
林棠佯裝著昏迷，悄悄按動著衣兜裏的手機。帶頭的刀疤臉抬起她的下巴，露出她精致的小臉。
他笑的一臉油膩，“讓老子先驗驗貨，再扔到那批‘貨’裏一起賣了”
說著拽起林棠的手臂，想要把她拉到中間平坦的地方，她頓時睜開眼睛用力甩開，緊縮進角落。
“醒了？正好”
邊靠近她邊解著腰帶。
“銀行卡裏麵有錢，都，都給你們，我還能讓我家裏人來贖……”
林棠竭力抑製著顫抖的身體，不與他們產生任何爭執，想辦法談條件。
奈何精蟲上腦的男人什麼都聽不進去，他一把扯開林棠襯衣的領口，扣子應聲崩開，露出柔嫩白皙的纖頸和鎖骨。
刀疤臉盯住雪白的肌膚，眼神越發貪婪，直接攥住林棠的手臂，用力一扯，暴露在空氣中的紅色胎記像一朵梅花一樣鐫刻在肩頭。
眼見他要俯身上手，頭頂的白熾燈忽地亮起。
身後一腳沒任何征兆地踹過來，刀疤臉一個踉蹌摔了個狗啃泥。。
“媽的，誰打擾老子興致。”
林棠抬頭，眼前的男人棱角分明，渾身透著股慵懶的痞勁兒。
他俯身靠近緊縮著的林棠，她注意到他眼角的淚痣，以及鋒利裏透著堅韌的眼神。熟悉感莫名襲來。
男人掏出掃描儀上下檢查，頓在上衣口袋處滴滴作響，接著一把扯出她兜裏的手機摔在地上。
“妹妹，你報的警？嗬，膽子不小”
“你個婊子你敢報警，我，我真不知道她報警啊。”
北野為了以防萬一做了個係統，能準確地接受到裏麵一切的信號波動。
“她哪來的？”
“抓，抓錯了，鵬哥說抓了樊老大的女兒讓他出出血，誰知道……弄錯了”
“鵬哥怎麼說？”
“跟著那批貨賣了”
“老三弄來的那批貨混進去一個條子，鵬哥說這批她親自審，別弄動靜，送地下室去。”
林棠被刀疤臉推進去，門口混雜的空氣中布滿著煙酒的味道。耳邊滿是女人和孩子們怯怯的哭泣聲。
被抓進來的大多是孩子和女人，小到剛會說話的孩童，大到二十多歲的學生，又混著幾個農村女人。
前麵坐著個凶巴巴的男人抽著煙——陳鵬，人販頭子。
“北野，這批貨不錯。”聲音帶著上位者的威嚴。
“應該的，多虧鵬哥帶我上道。”剛剛救她出虎口的男人好像頗得重用。
“你多看著點，媽的，上回老三那批混進了條子，搗了咱們喻市的老家，折了不少弟兄。”
“鵬哥放心，這次絕對不會出差錯”諂媚的表情配那張帥臉顯得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