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下著小雨的午後,一個身穿潔白連衣裙的女孩心情不錯地哼著歌走在偏僻的公園裏,手裏打著一把紅色的傘。
草叢裏鑽出來了一隻白色的小貓,祁夜笑著蹲下來剛想摸摸小貓,就被一聲尖叫以及緊隨其後的求救聲打斷了。
祁夜站起身,雖然依舊在笑但眼神裏透露著刺骨的冰冷。抬眼望去,一個渾身裹得嚴嚴實實的人手裏拿著刀朝一個老婦人逼去。
或許是手裏的紅傘太過鮮豔,老婦人注意到了祁夜,她慌亂地喊:“小姑娘快離開這裏!”
男人將老婦人踹倒在地,然後獰笑著朝祁夜走去。
祁夜臉上的笑容擴大了一分,輕輕開口:“這般猥瑣的氣質可不是普通人能擁有的呢。”
男人愣了愣,然後咬牙切齒地撲向了祁夜。
祁夜優雅地把紅傘收了起來,一個利索的轉身避開男人,然後一腳把他輕鬆踹翻。
就在男人還一臉懵的時候,祁夜撿起了掉落的刀,漂亮的大眼睛裏滿是無辜:“你是想先和你的手告別呢?還是你的腳呢?”
然後伴隨著天空傳來的一聲雷鳴,祁夜大笑著用刀切下了男人的耳朵。“哈哈哈,你的耳朵跟你說拜拜咯。”
祁夜不理會男人的求饒和慘叫,樂此不疲地用刀在男人身上探索生物學的奧秘,跌坐在一邊的老婦人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
許久過去,祁夜一臉不滿地站起身看著不成人樣的男人:“真是不禁玩啊。”然後回頭笑眯眯看了一眼老婦人,轉身走了。
借著屋簷流下的雨水洗幹淨手,祁夜走在馬路邊回味著剛剛的刺激。身後突然傳來一聲貓叫,祁夜扭過頭,是剛剛那隻小白貓。
祁夜開心地蹲下來:“咪咪啊,你跟過來幹嘛?”擼貓過於投入的祁夜全然沒有注意到後麵飛馳而來的大貨車。
等到她發現不對勁回頭時,隻能眼睜睜看著大貨車把自己撞飛。狠狠砸在地上的祁夜麵帶微笑:“好刺激的痛感,不過很可惜不能懲罰這個敢撞我的人了。”
直到意識陷入黑暗,祁夜還在想著怎麼好好對待那個貨車司機。
潔白的連衣裙如同蓮花般綻開,暈染開的血跡讓女孩精致的麵容顯得妖豔,停下來的大貨車裏空無一人,那隻小白貓也消失不見。
再次醒來的祁夜好奇地看著四周,血紅的天空,奇特的建築,有著五角星的星球,以及周圍吵鬧地跟返祖了一樣的...東西。
祁夜臉上的微笑有點掛不住,這是地獄吧?也是,像她這種人確實該下地獄。
低頭看看自己,身上還是那套白色連衣裙,臉色隻是更蒼白了,隻不過...身後這毛茸茸的玩意是什麼?我頭上多出來的又是什麼?!
祁夜深吸一口氣,試探地摸了摸:熱的,會動,確鑿了是尾巴和耳朵。
祁夜崩潰了?沒有!她一把抱住尾巴就揉捏起來,把臉埋進尾巴裏深吸一口:毛茸茸的,香香的!
過完了癮,祁夜思考起來應該何去何從:在地獄裏大概也是要錢的;在地獄裏不能放鬆警惕;自己不了解這裏,隻能行事低調一點,先四處轉轉吧。
但顯然祁夜忽略了一件事。感受到身後不懷好意的視線,祁夜果斷地朝偏僻的小巷子走去,路上順手撿起一塊磚頭。臉上是波瀾不驚的笑容,像這種的惡魔大概率是底層的,很好對付。
走到小巷子盡頭,祁夜溫柔地笑著轉過身。三隻身材矮小的藍色惡魔猥瑣地笑著逼近祁夜:“美人是新來的?來伺候一下哥哥們,伺候高興了沒準還能保護你。”
祁夜眼神裏是激動和嗜血,一股陌生的力量在體內彙聚,三隻惡魔隻看見這個看似無比柔弱的女孩身後浮現出巨大的影子,眼睜睜一條尾巴突然延伸出來,將他們拍成了漿糊。
做完這些的祁夜饒有興趣地感受著體內的力量,“看來我又有可以隨便找玩具的資本了呢。”
此時小巷子外麵,一隻猩紅的惡魔哼著歌路過,在巷子口停了一下,嘴角幾乎上揚到太陽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