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內,氣氛有些古怪。
白封江在曲江月的身前蹲下,他一隻手握住曲江月的腳踝,另一隻手將她的鞋子脫下。
一隻白皙小巧的玉足出現在了他的眼前,這嬌小的腳掌入手間光滑細嫩,一手握過去肉乎乎的,甚至感受不到骨頭的存在,它是如此嬌軟,仿佛稍稍用力就能折斷。
“嘶……你輕點!”
曲江月惡狠狠地瞪著白封江。
莫名其妙挨一頓罵,白封江滿腦子黑線。
不過他也注意到這小腳丫上有一道鮮紅的痕跡,大概就是此前被門板軋出來的。
而拜它所賜,白封江的門板也裂開了一個孔。
“這邊疼不疼?”
白封江握著曲江月的腳掌,一麵揉捏,一麵檢查了一下骨頭的情況。
“咕……你這樣……稍微有點癢……”
曲江月的表情卻是一陣變幻,那張姣好的俏臉浮起了一抹紅暈,她那雙圓潤白皙的大腿情不自禁地摩擦了起來。
這小娘皮是在耍我是吧?
嘴巴上說疼,不會是裝出來的吧?!
講道理這小小的門板真傷得到這位觀道期大能嗎?
白封江現在的修為滿打滿算也就築基中期的水準,就算利用杠杆原理也不一定能傷得到她吧?!
想到這裏,白封江不由得滿腦子黑線,“你能不能認真一點?”
“你……你凶我幹嘛?!”
曲江月惡狠狠地瞪了回來,“難道不是你幹的好事嗎?!”
聞言白封江的拳頭一下就硬了。
不是你擅自把腳伸進來的嗎?!合著我門板壞了就不要錢了是吧?!
不過他在比較了這小丫頭跟自己的修為差距之後,隻好強行將怒火壓了下來。
我忍!
秉持著“啊對對對,你修為高,你說的都對”的原則,白封江懶得跟這丫頭頂嘴。
他握著曲江月的腳丫仔細檢查了一圈,骨頭基本上沒有錯位的痕跡。
“唔……呼……哈啊……”
反而曲江月得意地坐在桌沿上,一副享受的模樣,還居高臨下地發號施令,“在往邊上一點……用力一點……呼嗯~對,就是那裏……”
白封江的血壓不由得直線飆升。
你丫果然是在裝痛是吧?!
最後也就查出了一點皮外傷,白封江強忍著心底的不滿,他拿出一顆靈果,用力將靈果的汁液擠了出來,塗抹在傷口上之後,隨便找來一塊布將傷口裹住,就站了起來。
“好了。”
白封江雙手抱胸,板著臉說道。
“可是我還是有點疼……”
曲江月揉了揉腳丫,撅了撅嘴說道。
你丫有完沒完?!
“那就多喝熱水。”
白封江滿腦子黑線。
“喂,白封江,你什麼意思啊?!”曲江月聽出了白封江話裏敷衍的意味,咬緊了銀牙,惡狠狠地瞪著他,“你幹的好事你不會想不認賬……”
“欸……”
她不依不饒地正要興師問罪,卻忽然覺得身體一輕。
白封江雙手抄過了了她的大腿與後背,將之抱起。
“你……”
曲江月整個人一下怔住了,那張不饒人的嘴也跟著支支吾吾了起來,“你……突然做什麼……我可警告你……你不要隨便碰我……我要發火了……真的要發火了……”
“你就沒別的事要跟我說了麼?”
白封江直直地凝視著曲江月的眼睛。
“什……什麼別的事……”
曲江月抬頭望著白封江那無比俊逸的臉龐,不由得有些麵紅耳赤。
“呼哧……呼哧……”
一時間兩人的呼吸清晰可聞,房間安靜得仿佛能聽到心跳聲一般。
“沒別的事那就出去吧。”
白封江抱起曲江月一個衝刺,將之丟到了門外,然後趁著她還未反應過來,直接關上了房門。
“砰!”
一個繡花鞋被從門內扔了出來,落在了曲江月的腦袋上。
“對了,過幾天有空記得把門板的損壞費交一下,五十靈石。”
白封江的聲音從房間內傳來。
而曲江月一個人癱坐在走廊的地板上,呆滯地望著白封江那緊閉的房門,愣了良久。
她的瞳孔一下驟縮了起來,那張原本滿臉羞紅的俏臉一下冷若玄冰。
“鋥!”
曲江月站起身來,利劍出鞘,可怕的靈力波動從她那嬌小的身軀之中震蕩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