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官婉兒拔營起寨,往易京方向進發的同時,為了防止並州受襲,經袁譚、高幹二人商討後,有了初步定論。

由高幹攜張楊舊將楊醜、黑山軍張燕回防並州,袁譚、鞠義攜麾下人馬繼續圍攻鄴城。

高幹率軍回到晉陽,立馬安排楊醜留守晉陽,自己帶並州軍及黑山軍張燕南下安邑,進行布防,防備在洛陽的陶商。

洛陽北,陶軍大營,中軍大帳。

陶商看著輿圖,聽著手下報告,“主公,袁譚好像有所反應,高幹不日前帶黑山軍南下,在安邑一線與我軍隔黃河對峙。”

陶商頷首,看著這名他親手提拔上來的將領,此人喚名崔閑,字子承,他素有統兵之資,不可多得的帥才,原本是一個校尉,後來在官渡之戰被陶商提拔上來。

當然,陶商不單單提拔了他一個人,還提拔了一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呂布之女呂玲綺。

話說呂布隱退後,陶商也曾多次拜訪,一來一回,二人也頗有些情誼,呂布打心底感激陶商的不殺之恩,因為呂玲綺受呂布親傳,因此被呂布送入軍中。

她在軍中的表現,陶商看在眼裏,來洛陽之前,才將她提拔上來,並安排張遼、高順、魏續等呂布舊將輔佐。

“主公,末將願意打頭陣。”呂玲綺走上前開口道。

陶商笑了笑,“玲綺,不著急。”隨後看向崔閑,“子承,我想先聽聽你的建議。”

崔閑向前走了一步,“我們必須要在高幹反應過來之前,渡河作戰。”

“你說的我知道,就怕那高幹先下手為強,半渡而擊之。”陶商緩緩開口道。

眾將沉默了,“主公,在下有個想法。”陳宮站了出來。

陳宮本來在濮陽,後來陶商準備親征並州,把陳宮調回了身邊。

陶商抬起頭來,“公台,展開說說。”

“我們不妨夜渡黃河。”陳宮開口道,“夜間渡河,高幹應該很難注意的到,但是隻能以小股部隊渡河。”

“規模太大,容易引起他的注意了。”

陶商點點頭,“確實如此,我們隻能打個出其不意了。”

“崔閑。”

“末將在。”崔閑走了出來。

“你安排下去,從今夜起,以小股部隊為主,趁夜色渡河,在安邑渡埋伏起來,待主力渡河,你們就立馬裏應外合接應。”

陶商看著輿圖,開口說出自己的安排。

崔閑聞言,“末將定不辱命。”

“從今夜開始,全軍嚴陣以待,不得走漏風聲,違者軍法處置。”

“諾。”眾將道。

之後,崔閑按照陶商的安排,不定時的於夜間派出少量部隊渡河,潛入安邑渡靜候時機。

在陶商行動的同時,袁譚和鞠義先後安排攻城,對袁尚施加壓力,袁尚在苻堅的建議,實行堅壁清野,固守鄴城,使得袁譚進退兩難。

上官婉兒也在休整了一段時間後,北上易京,對易京發動攻勢,易京守軍寡不敵眾,被迫開城投降。

自此,吳三桂被徹底困死在了薊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