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和寧雅才認識一年的狗男人就這樣輕易的取代掉他的位置,宋承為發小開心之餘又有點不甘心。

寧雅才不怕宋承,就算被算賬,他也有理有據:“你不是在忙嗎?淩哥不怕被打擾,你不行。”

後麵三個字讓宋承差點炸了,幸好他們點的東西很快就被送上來。

宋承恨恨的咬了一口烤生蠔,“不是小別勝新婚嗎?竟然還叫上我們,也不怕燈泡瓦數太亮。”

淩嶼說:“反正一個燈泡是亮,兩個燈泡也是亮,現在把你叫過來,明天寧雅就不用被你堵,一舉三得。”

宋承:“?”

是他不會數數嗎?怎麼是三得?

岑優說:“因為我負責監督他們。”

宋承下意識問:“為什麼?”

岑優笑了:“因為未成年。”

宋承也忍不住笑了:“這戀愛還不如晚兩年再談。”

寧雅、淩嶼異口同聲:“不行。”

另外兩人看著他們。

寧雅說:“不先攥在手裏,萬一跟別人跑了怎麼辦?”

淩嶼低聲說:“我覺得這種可能性發生在你身上比較大。”

寧雅危險的眯起眼,“我是那種人?”

淩嶼反問:“難道我是那種人?”

岑優真的是服了他們倆:“行了行了,你們都是未雨綢繆,趕緊吃吧,不然得涼了。”

四個大男孩還在長身體,吃的量比較大,即使麵前已經堆滿了一桌,他們也能夠吃得下。

不過寧雅確實不能多吃,被其他三人輪流叮囑,寧雅隻好不舍得收手。

“下次再吃,得猴年馬月?”

寧雅想到回去那邊後等著他的漢堡薯條就頭疼。

宋承毫不客氣的嘲笑他,不過嘲笑完之後他也愁。寧雅才在那邊待了四個月,肉眼可見的瘦了好多。

難怪淩嶼會答應他出來吃宵夜。

四個男生吃得差不多了,借著燈光,宋承認真端詳了淩嶼片刻。

不得不說,寧雅的眼光是真的好。

人長得好,也足夠的聰明,人家好好的做著高嶺草,硬是被寧雅辣手摧草摘下來。

宋承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促狹的看著寧雅。

寧雅被看得莫名其妙,“幹嘛?你這樣很猥瑣耶。”

宋承也爽快,直接把寧雅的黑料抖個幹淨:“差不多一年前吧,某人還說人家淩嶼是狗東西來著。”

淩嶼聞言垂眼看來,寧雅麵不改色:“你想想當時你幹的事。”

淩嶼認真回想了一下,好像也沒幹什麼事吧?

不過,男朋友說他錯,他就是錯了。

“那,對不起?”

寧雅順著杆子爬:“嗯。”

這縱容的程度,連宋承都看不下去,直接揭了他的老底:“當時不知道是誰說狗東西才會喜歡狗東西來著。”

寧雅看著他,“汪汪汪。”

宋承服了。

這玩意是真的能屈能伸,不知臉皮為何物。

淩嶼看著寧雅皮一下很開心的模樣,嘴角也不自覺的含著笑。

岑優其實一直在不著痕跡的觀察淩嶼。

他發現淩嶼在寧雅說話的時候會安靜的聽著,時不時的幫說幾句,細心的給寧雅挑他能吃的,還有那看人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