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毅少爺再去求陛下放過主子就容易多了。”
“畢竟主子是陛下唯一骨血的生母啊。”
原來是這樣。
看她的樣子也不像是胡亂編造。
不過他還是覺得若蘭說的事實不一定就是真相。
心裏隱隱不安,總覺得背後有什麼陰謀還沒有揭開。
他從懷裏掏出一粒黑色的小藥丸硬塞進若蘭的口中。
“你給我吃的什麼?”
她試圖想吐出來,奈何相柳掐著她的脖子,抬起她的下巴,讓藥丸溜入喉嚨。
被卡住的她不想窒息而死,使勁吞唾沫,把藥丸吞了下去。
雙眼無光,“無恥!”
“嗬!和你家主子比起來,我算仁慈。”
他可沒忘記任素聯合蒼淚在孤島上為溪夢埋伏的一切。
要不是他提早破了詭計,溪夢早就死於葉西的胯下。
比起那樣,任素也算死得清白。
看出若蘭的顧慮,他緩緩開口解釋。
“那是蛇毒的解藥,我的目標不是你,還有,你不覺得任素的死很蹊蹺嗎?”
“按照你所說,為什麼在我斬殺任素之時,任長毅就躲在後麵。”
“他安心相救你家主子,為何不出麵攔著我?”
“牢獄洞外那麼多的侍衛,加上他的本事,難不成還救不了任素嗎?”
“好好想想吧,別被人當槍使,還報錯了仇!”
一語驚醒夢中人。
原來自己的蛇毒是相柳下的。
回想上次見麵就是在牢房,那時突然感覺胸口微疼,應該就是中了毒而不自知。
好不容易給自己下了毒,現在又解毒,難道主子的死真有隱情?
幻清園外路過的姐妹們說話不是沒有道理。
既然相柳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給自己下毒,也一定可以給侍衛、獄卒他們下毒。
何苦讓溪夢被逼答應嫁給毅少爺,放相柳離開。
究竟是誰能讓公主都忌憚的勢力呢?
腦海閃過一張可怕的臉。
難道是他?溪竹!
在主子身邊伺候這麼多年,早就看破了溪竹隻愛白竹青。
最愛的女人被主子害成這樣,怎麼可能會被放過。
是自己求人心切,著了毅少爺的道。
沒想到有一天主子居然會被親兒子算計,真是令自己瘮得慌。
命既然是主子救回來了,隻要能替她報仇。
就算是殺了毅少爺、溪竹也在所不辭!
“相柳,我們合作吧。”
“隻要能查出主子真正的死因,我願意在宮裏當你的眼睛。”
“監督毅少爺的一舉一動,時刻向你透露消息。”
出乎意料的話從她嘴裏說出。
本來他沒打算讓若蘭當眼線,隻想搞清楚任長毅在背後搞什麼鬼。
既然送上門的細作,不要白不要。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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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海宮殿
“若蘭姐姐回來啦,駙馬找您呢。”
駙馬?
這麼快陛下就頒布嫁女的消息了嗎?看來主子的死果然與他們脫不了幹係。
“姐姐快去幻清園吧,說是與任側妃的事有關。”
“多謝姐妹傳話。”
若蘭佯裝平靜的心態,去尋覓任長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