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玹不好意思的笑道:“如果真的是她,你完全不用擔心,妙洛是我的徒兒。”
“啊????”
所有視線都落在孟玹的臉上,異口同聲問:“你怎麼會認識鳳凰神?”
孟玹把與妙洛相識,又如何結為師徒的來龍去脈一一告知。
相柳聽到此處,問:“所以你救過妙洛一命,她就鐵了心跟著你學醫?”
“也不算是跟著我才開始學醫,她自己本身就有醫術傍身,隻是不精而已。不過你們可別當麵問她,她覺得被妖族救下有些丟臉,讓我不許說出來,要不是涉及溪夢,這個秘密我估計會藏一輩子。”
相柳懸著的心也算落定,“如此說來,你的徒弟應該是救走了阿夢,說不定此時就在西海。”
“很有可能,妙洛十分貪玩兒,那咱們還等什麼,快去西海找找,我也好久沒有和徒弟見麵了,趁這個機會好好考驗她的醫術是否進步了。”
若溪臉色不佳輕輕咬唇,心不在焉地想著孟玹與妙洛當真隻是師徒關係嗎?
奈何孟玹還沒有發現若溪的不對勁,臉上滿是笑意,說起妙洛的事情眉飛色舞。
一路上大家都開開心心,唯有若溪怒不形於色,安靜地看著孟玹的舉動。
西海邊境
“溪夢,快來,這裏在比賽。”妙洛跟個孩子似的笑著,對著溪夢招手。
溪夢抱著妙寒,吃力地跟上,“等、等等我。”
一時間她都分不清到底誰是孩子的娘親,這孩子真夠沉的,扭來扭去完全抱不穩。
這幾日帶著妙洛走了不少地方,什麼好吃的好玩的都嚐試過。
真是把她累嗆了,要不是考慮妙洛對自己有救命之恩,這孩子是真的不想再抱了。
今天已經是第七天,實在是太費勁。
而妙洛跟個少女似的,對孩子不管不顧,也不怕溪夢有了壞心將妙寒偷了去。
越過層層圍堵的肉身,她總算擠出重圍,被推到了前方。
也正兒八經地聽到了台上的妖族說什麼話。
“接下來有誰想上台與書亦公子比音律的嗎?沒誰上台的話,今日的頭彩鳳凰花金簪就是這位公子的咯。”
“慢著!”溪夢放下妙寒,把他推給了妙洛,鎮定地走上台。
鳳凰花簪子對她有著不一樣的意義,正好也走累了,不如歇會兒氣上去坐著比賽。
如果運氣好,說不定還能拿根簪子走。
“這位女妖是想比賽嗎?”
她微微點頭,笑而不語地盯著戴上遮住全臉麵具的書亦公子。
“公子可否應賽?”
書亦也是微微點頭,一言不發,眼底閃過一抹喜色。
手扶著金絲楠木古箏,端正身子坐著靜等溪夢開始。
“既然你是彈奏古箏的,那我就和你比古箏曲吧。”挑眉望著書亦公子,“借用你的古箏一用。”
書亦撲哧一下笑出了聲,起身讓開。
越過他身邊時,聞到一股熟悉的氣味,心裏總覺得被誰盯著。
抬頭對上書亦,發現對方並沒有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