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把靈果吃了,心意沒有白費,阿夢消消氣,孤真的錯了,不該眼皮子淺,沒把好東西認出來。”
溪竹今日壽辰過得憋屈,吃了靈果還是被議論。
“太爺爺有幸從朋友那裏見過一回靈果,聽聞這東西不能落地,否則靈氣會被大地吸走,變成普通果子。”
“那剛才豈不是白費了一顆靈果?”
“可不就是嘛,真是白瞎溪竹長得那雙好看的眼睛,不識得好東西。”
“妹妹你說話小聲點,免得被溪竹鮫王聽見。”
祈佑、祈靈的非議聲戛然而止。
說過糊塗話的他倆默默低下頭,生怕被溪竹認出。
祈天好熱鬧,並未管束兒女的言語,樂在其中地繼續看好戲。
“溪竹,我警告你最後一次,要是阿夢往後再被暗殺,我們東海的軍衛也不是吃素的!”
穆慈一臉嚴肅地威脅溪竹,不在乎兩海是否開戰,如果自己的親人都無法護著,還要這個王後的頭銜做什麼。
白安東頭腦清醒,在一旁扯了扯穆慈,被穆慈甩開手。
不討好的他順著穆慈的話接著說:“你嶽母正在氣頭上,為了兩海和平,不宜宣戰,不宜宣戰。”
溪竹哪裏不懂老丈人這是給自己台階下,一臉諂媚。
“嶽母說的是,小婿明白,大家快回座位吧,等會兒菜涼了。”
擦了擦手心的汗,勸他們回去落座。
溪夢得了外祖母的撐腰,也不在乎是否要在壽辰上一爭高下。
有了父王的首肯,任素想再暗殺自己,還得掂量掂量。
贏了勝仗的她笑得燦爛,與方才哭得梨花帶雨的樣子截然不同。
若溪與藍風也跟著陸續離開台中央。
一番喧鬧過後,溪竹又讓歌姬上台繼續跳舞,緩解嚴肅的氣氛。
溪夢以身子不適為由離開宴會,音量偏低,“藍風,你去偷偷告訴女苑,我在清雨園等她。”
“奴婢遵令。”
清雨園
她靜靜地站在湖邊等著遲遲未到的女苑。
上次一別,也不知道女苑有沒有通過曆練,成為兔妖族的族長,心裏有好多話想說。
“阿夢姐姐。”
熟悉的聲音響起,回頭一看,果然是女苑。
竊喜地上前拉著對方的手,撩撥女苑額前的碎發,柔和問了句。
“你最近過得好嗎?”
“讓阿夢姐姐掛念,我很好,還有最後兩關曆練完我便能順利任繼族長之位。”
聽到女苑親口說出來,她的沉甸甸的心也能放下。
“相柳呢?今夜怎麼不見他?”
女苑現在想想當初相柳那可怕的眼神,心髒微微一顫,有些後怕。
來之前說服自己好久,見了相柳一定要和和氣氣,不能像小時候不知禮數。
她不清楚女苑的小九九,“你不是不喜歡提起他嗎?怎麼,許久未見,想他了?”
“姐姐別打趣我,我可不敢覬覦你的男妖,隻不過沒見到他出現,好奇罷了。”
給女苑十個膽子,也不敢跟公主搶啊。
“咦?相柳,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