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攔著我幹嘛!被蒼淚殿下冤枉扣上莫大的罪名,不如死了一了百了,免得被猜忌是我做的局!”
祈佑慌了神,好好的練法怎麼就生出這麼多事情。
如今隻有自己硬著頭皮上,主持公道。
輕輕拍拍溪夢的肩膀安撫,“別衝動,沒誰敢冤枉你,我替你查清楚來龍去脈。”
“當真?!”抬頭對著祈佑的眼睛,難以掩飾心中的竊喜。
催促道:“那快些替我查查。”
祈佑點頭,走到蒼淚麵前行禮,“事情已經發展成這個樣子,與其猜忌,不如讓我和任長毅一同解決你們的問題可好?”
任素聽到自己兒子的名字,拚命點頭答應,“我同意!”
蒼淚看任素答應,自己也不好再反駁,隻能順從。
大家看著祈佑慢慢走近石凳,拿起筷子挨個撚起菜放入嘴裏品嚐,細細品味。
“菜並無不妥,任長毅,你也嚐嚐。”
聽到祈佑的指示,任長毅照做,“確實沒有問題。”
“我們再嚐嚐這酒水。”祈佑瞥見倒著放的藥酒壇,搖晃聽聲,裏麵傳入清脆的水浪聲,“還有殘餘。”
筷子伸進壇中,沾了一點放入嘴裏舔一舔,蹙眉,“這味道好奇怪,貌似有催情散在其中。”
此話一出,所有的目光集聚在藥酒壇裏。
“不可能!”蒼淚激動地反對,他帶的酒,怎麼可能會下催情散?
任長毅為證明溪夢的清白,才不管蒼淚如何情緒失控,拿起筷子也沾了一點嚐嚐。
“我品不出催情散的味道,但味道確實有些奇怪。”
蒼淚發了瘋似的衝到他們麵前,推開他們,抱起壇子喝一口。
“怎麼會這樣?我帶的酒怎麼有催情散的味道,這不是我的那壇,不是!不是我的!”
不可思議地搖晃腦袋,抬高酒壇想再品一口。
這舉動讓祈佑誤認為他要自毀證據,搶奪過去,死死抱在懷裏。
“酒裏是否有,讓禦醫一查便知!”
任素聽到祈佑要請禦醫過來,大聲阻攔,“不可!不能讓禦醫來!”
催情散這見不得光的東西任素房中也有一瓶,事情要是鬧大,必定會查房。
那時她就真的跳進黃河也說不清楚,所有矛頭都會指向自己,隻能違心地指著蒼淚的鼻子破口大罵。
“殿下已經毀奴婢清白,難不成還要鬧得禦醫、陛下也知曉不成?!”
“祈佑王子素來有公正之心,奴婢信他!”
“怪奴婢糊塗,昨晚貪杯不知不覺喝酒迷糊,錯走到冷宮被你玷汙,原是你想禍害溪夢公主的手段。”
“誰曾想害她不成,反而讓奴婢倒黴,還請你們不要將今日之事宣揚出去,若讓陛下知曉婢女亂來,非殺了奴婢不可!”
秉著保全自己,禍害他人的想法,成功地將髒水潑到蒼淚的身上。
任素心裏清楚,得罪誰都不可以得罪溪竹。
溪竹才是她真正依靠的靠山,蒼淚不過是一枚可用的棋子,不能用時棄了便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