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墨綠瞪大雙眼,直挺挺倒在地上,口吐白沫,還有血跡從口腔流出。
“啊啊啊!......”如煙的尖叫聲讓親眼看到的他們回過神。
“父王,墨綠畏罪自盡,還請派侍衛去搜墨綠的房間,定有下毒後留下的痕跡。”
一條鮮活的命沒了,溪竹隻能順著她的意思讓侍衛去搜。
沒過多久,侍衛跟隨相柳去墨綠房間搜出一瓶白色粉末。
經過禦醫查看,確定和任長毅中的毒一般無二。
任素大鬧,不依不饒,“陛下,此事有蹊蹺啊!不能放過藍風。”
“任素,我敬你是父王的心腹遲遲沒有拉你出來,你害我不成還想拖藍風下地獄嗎?”
溪夢也不遮掩,將滅魂陣暗殺一事托盤而出,聽的是在場的婢女、侍衛們心驚膽戰。
“父王,若不是相柳救我,女兒早已赴黃泉,還請您嚴懲任素!她害我之時也受了傷。”
“你胡說!奴婢是救陛下而傷!大家都知曉此事。”
“那你敢讓禦醫把脈,難道你沒有因靈力耗損而身體虛弱?”
“夠了!”溪竹打斷她和任素的爭執。
如今他已經明白自己被算計一次又一次。
前幾日那幾個殺手突然冒出本就蹊蹺,現在和溪夢的說辭相連,不難想是任素的主意。
怪任素不經過自己的允許,私下動手暗殺溪夢,要不是念在任素是任長毅的生母份上還有大用處。
不然就早處死。
“傳令下去,墨綠暗害任長毅,扔進亂葬崗,誰也不許收屍!”
“任素沒將公主放在眼裏,頂嘴不休,罰俸祿一年,杖責四十,收回兩個月休養的恩賜!”
“藍風無罪,即可回玉清宮當差,此事誰也不準再議論,否則殺無赦!”
溪竹說完氣呼呼離開,如煙小心翼翼跟在後麵伺候。
任素嚇得連退幾步,重心不穩差點摔倒。
這次不僅沒有得到好處,反而被侍衛拉去杖責四十,心中的怨恨都怪在了溪夢身上。
受刑時,苦叫連連,最後還是若蘭扶著回房間躺下。
如煙抽出身來看望任素。
“如煙!你還敢來看我!方才你為何要幫藍風作證?”
“任姑姑,這事怪不得奴婢,要不是您非要拉奴婢下水,為求自保,隻能如此,這不,奴婢帶著藥膏來看您。”
一句話堵得任素說不出話。
如煙好歹也是陛下身邊的婢女,雖然自己為陛下生下兒子,也不得不咽下這口氣。
“既然任姑姑還有氣撒,說明身子骨無大礙,奴婢是偷偷來看您,得馬上回去伺候陛下,告辭。”
不給任素接話的機會,大步流星地溜走。
嘴角偷笑,心中佩服溪夢出的好主意。
要今日不過來看看,說不定還真會和任素結下仇怨。
經過幾番折騰,如煙也算是全身而退。
亂葬崗
“相柳,快,他們走了,快給墨綠服下解藥。”
溪夢對著相柳小聲吩咐說著。
藍風守在一邊,看得糊塗,“公主,墨綠是詐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