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地,馬車停了下來,她差點跌倒在地上。
撩開馬車車簾,“是遇到什麼事了嗎?”
飛華抱拳上前,鎮定道:“公主別怕,有一名陌生男人擋在車前,屬下去打發他走。”
她微微張嘴,還未發聲,便聽到熟悉的聲音。
“阿夢這是去了一趟司馬府,連我的臉也認不得了?”相柳忽然間神情落寞。
灰暗的月光下,她認出他來。
詫異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難道剛才司馬寧聽到的異動是他造成的?
溪夢回憶起剛才和司馬寧相擁的畫麵。
微微緊張道:“怎麼會呢?快上來。”
她可不傻,既然能攔路,說明他已經看到了兩人相擁的場麵。
心裏莫名有些心虛,總覺得自己欠了他。
相柳紋絲不動地站在馬前麵,他很生氣,氣她半夜三更偷會男人。
見他不動,她親自走下馬車,臉上露出笑容,心懷忐忑。
“怎麼了?生氣了?好嘛好嘛,我錯了,下次不偷偷跑出來。”
看她撒嬌求饒,心裏一軟,怎麼也強硬不起來。
拉著她的手,大搖大擺走到飛華麵前,當著麵滑入她的指縫,十指緊扣,還朝飛華麵前使勁晃。
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和她關係親密一般。
臉上露出得意,攙扶她的手,一同坐上了馬車。
一旁的飛華看得雲裏霧裏,隻覺得相柳好生奇怪。
對著馬夫道:“走吧,別耽誤公主回酒樓休息。”
“駕!”馬車飛快奔跑在路上。
飛華緊跟其後,直到把人安全送到酒樓才離開回到司馬府。
酒樓
相柳把溪夢拉進自己屋裏,關門,把她堵在門框邊,壓在身下。
重重的鼻息撲到了她的小臉上,手掌順著她的臉摸到了後頸,緊緊握住。
冰冷吐出一句話,“在他身上靠著,舒服嗎?”
一想到她不反抗司馬寧抱著她,心裏堵得慌,非要找個說法,否則今夜誰也別想睡覺。
她試著推開他的身子,發現被緊緊禁錮,動彈不得。
這是吃味兒了?看來還是挺在乎她的嘛。
心裏一陣高興,緊抿雙唇,鑽進他的懷裏,像八爪魚牢牢扒在他身上。
“沒有你舒服,我錯了,以後不偷偷見他,原諒我這次好不好。”
如此熱情的溪夢,倒是把他嚇一跳,雙手不知道放哪兒合適,咽了咽口水。
剛才惱蟲上頭,失了理智,說話也不利索。
“知、知道錯了就好,你是個姑娘家,大半夜私會男子成何體統,若是外人瞧見,又要在背後說你。”
竹青和蒼恨的碎言碎語已經給她帶來很多麻煩,這些事情他都清楚。
所以才會在她和司馬寧親昵時發火。
誰知道司馬寧是好還是壞,規避一下總歸為了她好。
從身上扒下她的雙手,替她理好衣服,眼神逐漸溫柔。
“阿夢,不管是為藍風拚命還是為尋母,我都希望你好好的。”
“不要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好了,夜深了,我送你去隔壁休息。”
依依不舍地把她送進藍風屋裏,等她沒有動靜,悄悄飛到附近的河邊。
跳了下去。
低溫的水讓他頭腦更加清醒,擊鼓般的心跳聲也逐漸平穩,身體的燥熱也慢慢消失。
剛才,她微抖的睫毛,魅惑的神情,每個小細節都在透露著迷人氣息。
再慢一步送她回房間,他都無法壓抑內心的欲火,想占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