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貓穀族老的納妾大典……難道納妾的是十族老？”
“是的。”張玄失落的點點頭，努力扭曲著自己的臉，使得自己像霜打的茄子。
“十族老納妾，這是好事，十族老為何不開心？”
“這不是我的意願，是家族……”說著張玄竟然一陣哽咽，實在是說不下去了。
魏如煙一陣驚慌，幫助十族老拂去淚水。
張玄一把抓住魏如煙的手說道：“我們兩個私奔好不好？”
“啊——”魏如煙被嚇了一跳。
身為仙貓穀的中流砥柱，竟然說要和她私奔。
“仙貓穀不要了嗎？”
“不要了。”
“不行，不行，十族老，你還有族人，這次大典，連元嬰上仙都來，絕不能這樣。”
“可是，我不能負你。”
“十族老不要這麼說……”魏如煙的頭垂得更低了。
“跟我說說這幾年，你是怎麼過來的吧。”張玄歎口氣說道。
魏如煙把在封控區的過往，一點一點講給張玄聽。
當張玄聽到天魔宗的段清風竟然意圖對魏如煙行不軌之事，氣得怒目圓睜。
“他已經被我煉製成血丹。”魏如煙說道。
“煉得好，我遇到他也要把他挫骨揚灰，不入輪回。”張玄憤恨說道。
“這些年，幸好有丹道技藝傍身，我也總算安然挺了過來，這還多虧了當初十族老。的扶持”
“留在我身邊吧，以後我不會讓你再吃苦。”張玄一把拉住魏如煙的手。
“十族老……”
“怎麼，你不願意？”
“這……”魏如煙心亂如麻。
她沒想到十族老會這麼直接。
魏如煙思慮片刻，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看著張玄問道：“十族老可是真心？”
“自然是真心！”張玄正色道。
“道途可是很長的，十族老考慮清楚，以後不能反悔，我魏如煙隻有喪偶，沒有離異。”魏如煙顯出她潑辣的一麵。
“仙路漫漫，我願與你共旅道途。”
“好，”魏如煙顯出決然之色，“不管是為妾也好，為奴也罷，如煙都願意追隨十族老左右，不過十族老你幹嘛把自己的衣服故意做舊？”
“啊？”張玄低頭看了看自己破舊的衣服。
“你身上的法衣品階不低，肯定是用靈火慢慢灼燒做舊。”
“這個……”張玄窘迫不已。
為了在魏如煙麵前營造一個可憐形象，他的確用九炎真火把衣服做舊。
“還有你下巴的胡子，一看就是用生機秘法臨時催生出來的。”
“這你也知道……”
“還有你的眼睛，一聞就聞出來，是滴了秘製藥水。”
“你都看出來了？”
張玄此時感覺自己如同被扒光了衣服，赤裸裸的暴露在魏如煙麵前。
“不過你此刻紅紅的臉倒是真的，嗬嗬……”魏如煙突然掩鼻而笑。
“這幾年你到底都學了些什麼，被你看得透透的。”
“我一人在封控區輾轉多個庇護所求生，一路走到現在，自然不是原來什麼也不知道的女修了，要不然早就被段清風得逞了。”
“這個……對不起，那你還願意留下嗎？”
“我已經說了，不管是為妾也好，為奴也罷，如煙都願意追隨十族老左右。”
“如煙……”